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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什么?」
「我和他,是怎样的朋友?」
「怎样的朋友?」容雅突然口吃了一下:「不,不必了,我……我其实并不想知道。
」
「可是你已经知道了。
」柳川低哑道。
容雅说不出话来。
那个人望着柳川的眼神,他并不陌生。
他曾经在沈汉臣的眼中见过。
沈汉臣就是这样看着弟弟青函──两个男子之间,不应当存在的那种眼神。
「以后呢,会怎么样?」
「呃?」
「讨厌我了吗?」柳川微微一笑。
容雅不知说什么才好。
「容先生,不管你心里怎么看我,可是在我心里,一直是把你当作朋友的。
」
「……朋友,是怎样的朋友?」
「是值得我尊敬的朋友。
」柳川回答。
车摇摇晃晃的开到领事馆,老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皮裘的肥胖身影站在领事馆门前的台阶上焦急张望。
看到大儿子毫发无损的从柳川的车上下来,容修激动得泪眼模糊,迎上前去:「南琴,你没事吧?南琴!
你可吓死老爸爸了。
」
也不待容雅回答,只抓着儿子的手上看下看,非要确定从头到脚完好无损才转向柳川:「柳川总领事,这次真是多亏您了,您的恩德,我们容家真不知怎么回报……」
柳川摇摇头,微笑:「容老板,别这么说。
容先生是我的朋友。
朋友有事,我当然义不容辞。
」
容修紧紧握着他的手:「改日容某一定和犬子专程来拜望,实在不敢相忘您的大恩。
」
柳川道:「现在时局不稳,我派辆车送你们过日军的关卡。
」
容修更是千恩万谢。
柳川望着容雅,伸出手:「那就再会了,容先生。
」
容雅迟疑着握住了那只手:「谢谢你,柳川先生。
改日容某一定专程拜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