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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安静,我喜欢你的声音。”
他亲吻她的脸颊、下巴、颈子,拉开她虚软地护住胸口的手,不准她妨碍地持续往下。
暧昧的啾吻声,听得她面红耳赤,浑身都染上薄薄粉樱色,加上敏感肌肤被灵活的唇舌吮著咂著,又麻又痒又刺痛,他在她身上作画,将她当成画布,绘出一朵又一朵的小红花,原来一向冷冰冰的范克谦也有这么烫人的体温,煨得她也跟著燃烧起来。
昨晚学习到的“夫妻课程”
,今晨又重新温习一次,朱恩宥的体力严重透支,当他与她同时得到极致高chao之后,她趴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现在你还会怕吗?”
范克谦抚摸著她的背问。
怕?会怕的事昨天今天都做透透了啦……他根本就不给她怕的机会好不好!
速战速决的高办事效率让她措手不及,连想小小反抗一下都找不出时机。
就像一个病人非常非常害怕开刀,医师不但不安抚病人的恐惧,还趁病人不注意之际直接把病人押上手术台动刀——虽然这个比喻偏离了她的实际情况,但是她此时真的有一种被人开完刀,直接将病根给拔除的感觉。
实在是……被他吃够够了。
“不会……”
她喊得喉咙都呈现半沙哑状态,好渴,好想喝水。
范克谦下床,到吧台倒杯温开水,她听到咕噜咕噜倒水声,好想也请他顺手倒一杯给她,但是来不及了,他已经走回来,坐回床上。
“水。”
“嗯?”
她张开眼,看见透明玻璃杯就在她鼻前几公分。
“给我的?”
“你不要?”
“我要!”
她马上撑起身体,两三口就灌个清洁溜溜。
“因为你应该很渴,昨天和今早叫得很尽职。”
他戏谑地说。
“噗——”
最后一口水从她嘴里爆浆喷出,全喷在他的被单上。
“咳咳咳咳咳……”
呛到!
可是呛到是小事,她弄脏他的棉被了!
“对咳咳咳不起,我马上咳咳……擦……”
她顾不得自己喉头还梗著水,左手胡乱擦著棉被,想趁棉被吸光茶水之前抢救回来。
“不用管它。”
范克谦将她拉起。
她当自己是吸水面纸吗?用手掌挥来挥去就能把那口水全吸干吗?没发现自己咳得脸孔都涨红起来?他拍拍她的背,要她好好先顺口气,至于棉被根本不用在意它。
“可是我把它弄脏了……”
呀呀,棉被上已经出现一圈深色水渍的图案,想到刚刚自己在他面前像只章鱼喷墨,一定很丑,她就没脸见他……范克谦瞄也不瞄棉被上的水渍一眼,这床被单组本来就该送洗,她以为她只有用温开水弄脏它吗?她的汗水,她的眼泪,还有她的落红及动情的chun潮,在在都留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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