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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没有买,没有改装,汽油也没有买,还有医疗用品、药物绷带甚至都没开始收集。
不过现在没有时间烦恼这些,有人来通报,货装完了。
走出去一看,枪械弹药等装满两辆重卡,不多停留,他们要上路了。
郑砚飞快的爬上卡车,示意霍贤也快上来,免得老头反悔。
霍贤站在车下,挥挥手示意稍安勿躁,靠着车身,两条长腿交叠而站,像是在等什么人。
现在已是深夜,郑砚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四周风声呼啸,十多分钟后,破屋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郑砚默默关上重卡的一边车门用作遮挡,开始慢慢的把武器收进空间。
他们这是占了大便宜,老头该不会是真的反悔了吧。
那老头手里攥着木牌,颤颤巍巍的挪过来。
直到他走近,郑砚才发现老头的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眼中带着血丝,显然是哭了很久。
老头道:“这些年,你们在哪里?”
霍贤犹豫一瞬,报出地址。
“是我不对,我辜负了他。”
老头哀伤的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找他。
我摇摆不定,对不起我的妻子,对不起我最爱的人。”
这些话在他心中沉郁很久,他继续道:“我既想像个正常人,娶妻生子,又不想离开他,我妄想得到全部,最后却失去所有。
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你说呢。”
霍贤眼带怜悯,语气非常冷漠。
老头悲叹一声,肩膀塌下去,顷刻间仿佛苍老十多岁,事已至此,他连弥补的机会都没有。
随后掏出一张卡,递过来道:“我……亏欠他,这笔钱你拿回去,以我和……教官的情分,我断然不能收,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可来找我。”
“非亲非故,怎么能占你便宜。”
霍贤冷道:“瞎叔临死前交代给我,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和你界限分明。”
老头面如土色,伸在半空的手僵住,卡从手里滑出,锵然后退几步。
霍贤没再说话,轻松地跃上卡车,敲敲车壁,卡车启动。
景色不断延伸往后,郑砚忍着不想说,最后还是道:“毕竟一大把年纪,今天收到的打击够大了,你怎么还刺激他。
而且瞎叔让你界限分明,你好像也没做到啊,干嘛来找他买东西。”
“便宜。”
霍贤有点不自然,淡道:“他罪有应得。”
真的很便宜啊!
这么一大批,高质高量的武器,别说一千七百多万,若是在别处,恐怕七千一百万才能给拿下来。
两辆重卡在夜色中并肩前进,霍贤摘下他脖子上的铜钱,两分钟便将武器全部收进空间,紧接着把青年运进种田空间。
随即动作灵活的像匹野狼,轻巧的跳下卡车,疾速奔跑,飞快的追赶上旁边的那辆重型卡车,扒住车厢轻松跳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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