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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显瘦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真的细狗,要么是练过的,温寺儒从来不穿露胳膊的短袖,大家会根据他的脸自动想象他是前者。
任以恣前几天也见过温寺儒手臂的样子,的确是练过的,但他从来没有想过,温寺儒会练到这种可以抗一名成年男性不喘气的翻墙跑上楼。
这反差感也太强烈了吧?不知道以后谁要享受这样的福气。
任以恣迷迷瞪瞪的的想着,又想起什么:“明天,我怎么去学校?”
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温寺儒跟他说帮他请了假了。
他点点头,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胸口,万幸那白玉佛还在,没有在温寺儒带着他翻墙的时候搞丢,他就放心的闭上眼。
房间内很快就响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温寺儒坐在任以恣旁边,注视任以恣那修长有力的手上,紧攥着一个红绳穿起的白玉佛。
他伸手慢慢扒开任以恣的手指,想把这个东西看个仔细。
任以恣这时突然把那白玉佛越拽越紧,手指发白,无意识的说着梦话:“爸爸”
他唤了好几声。
万籁俱寂,树影婆娑。
温寺儒凝视着任以恣俊美中带着恣意妄为的面容。
片刻后,霜白的月光下,一滴闪着光的泪水,缓缓从任以恣眼角滑下。
温寺儒用大拇指擦拭了那泪珠,温热的,像血。
-
第二天,放学铃声打响。
因为昨天的宿醉,任以恣现在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就跟断了片似的,昨晚发生了啥他一概不记得了,还以为是温寺儒跟秦扬一起把他带回宿舍的。
他喝着杨枝甘露坐在学校后花园的葡萄架下面的木凳上,听其他几个人在吹水。
秦扬他们几个也跟任以恣一个德行,睡到了这个点,翘了一整天的课,不过他们的精神头更好一点。
尹钟玖:“天蝎座就是很腹黑啊,你别看他们一脸单纯的样子,其实心里想的可多了。”
陈青逸咀嚼着嘴里的波波:“我就是天蝎座,我赞成尹姐的说法。
蝎子们心里都会有点小心思”
一般在聊这些的时候,任以恣他都插不上话,因为他从来都不相信这种小女生占卦一样的,以一个星座来看对象的性格爱好。
但是他听到了天蝎座,就问陈青逸:“你是不是11月7号的?”
陈青逸脸有点黑:“你諵凨记错了吧?我11月1号的。”
任以恣记忆有点混乱,这才想起来,儒仔才是11月7号的。
温寺儒怎么会腹黑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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