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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苍难得纯洁一回,以为槿瑶被今晚的事吓着,抱着这么大个棕皮裹兔子,又哄又安慰的。
第一回勾、引人的槿瑶一下就无措了,这要是放在往日,她勾勾手指,御苍马上就红了眼睛,饿狼扑兔子一样,为何这样风淡云轻地抱着她,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一口一个,“别怕了,不会再发生了。”
“以后要乖乖的,不许乱跑,知道吗?”
“虽然很不喜欢,但我不在的时候,有事一定要跟棋煜说,不能一个人藏着,掩着。”
槿瑶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她动了动,想从裹着她的棕皮里滑出来,可御苍的手臂比包粽子的细绳牢了不知多少,怎么都挣不出。
“……闭眼,睡觉。”
距离他给槿瑶订下的睡觉时辰已经严重超额,坏心的大灰狼亲亲槿瑶的耳朵,不能从小就养成晚睡的坏习惯。
极度暴走的槿瑶终于忍不住,在粽子包里转个身,洁白的藕臂伸啊伸,好不容易伸出来,贴在御苍滚烫的右颊,说出了她有生之年来最霸气侧漏的话,“我要宠幸你。”
这句话……这充满血与泪的话!
在往后的岁月悠悠中,这作为黑历史,被大魔头扒出来,在她跟前半嘲笑半调侃地提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这都是后话。
眼下的这会,槿瑶正费力地宠、幸她的通、房、小侍、御苍。
她在这方面一窍不通,只能照御苍平日,如法炮制。
惹得御苍汗水淋漓,掐着她的腰,从没这样失控过。
特别是小苍苍要回家的当会,怎么都进不去。
槿瑶有点难受,试了几次都不行,累得腰酸,便趴下来歇会。
御苍一瞧,马上急了,一个翻身夺回主动权。
边亲着抗议不断的槿瑶,边宽慰道,“乖,下次让你在上面。
这回不行……恩……小乖,真好。”
……
因为河蟹来了,我为了喂饱它,把肉都让河蟹吃了。
软帐子一抖一抖,随着床板的吱呀声响,纯洁的月亮吓得躲到了浓云后。
夜深露重,槿云独立在云清宫的房檐下,凝视着栏杆上的一盆素兰,静静等待日出。
棋煜走到她跟前,淡淡道,“都做好了。”
“恩。”
棋煜答道,“已经让人超度则沁的亡魂。”
槿云冷冷地挪开视线,没有回话。
“这次去宜楠,记得当心。”
棋煜问,“我送你的东西,还在吗?”
“……在。”
槿云停了好久,才缓缓道。
“那就好。”
棋煜微笑着背过身,“则沁的出现,或许跟槿绒、槿兰有关,我不在,就没人护着你。”
“我不需要。”
槿云昂着下巴,神色倨傲,“你只管看好那块碑,若有变化,立刻通知我。”
“好。”
棋煜一步步地朝外走,唇角泛着苦涩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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