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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隐秘的真相（第2页）

&0t;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0t;他们当年用这个隔绝因果现在还能用。

&0t;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苏牧回头，正看见老张的手掌穿透了刚才那面岩壁——他的皮肤下翻涌着暗紫色的光，像有无数条蚯蚓在血肉里钻动。

&0t;走！

&0t;苏牧推着顾清欢往前跑，防御装置的红光扫过墙面，六芒星突然爆出刺目的金光，把老张他们挡在了门外。

密门在两人身后轰然闭合。

苏牧靠在门上喘粗气，这才现顾清欢的脸色白得像张纸，她的手还按在刚才的六芒星上，指尖渗出的血正沿着砖缝往下淌，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0t;看这里。

&0t;顾清欢指向密室中央的金属柜。

锁孔里插着把青铜钥匙，和苏牧轮回眼里某个记忆碎片的钥匙一模一样——那是他作为古代剑客时，师傅临终前塞给他的&0t;藏剑阁密匙&0t;。

柜子打开的瞬间，成沓的日记和实验录像倾泻而出。

最上面的日记本封皮上，&0t;陈明&0t;二字的墨迹已经晕开，第一页的日期是2075年3月12日，也就是陈明&0t;死亡&0t;的前三天。

&0t;当我现天命系统本质是虚拟法则时，才明白我们都活在更高维度的代码里。

镜像宿主不是系统的工具，而是破局的钥匙&0t;苏牧的声音越念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录像带里的陈明站在量子对撞机前，眼睛里跳动着和老张皮肤下一样的紫芒，&0t;只要收集所有轮回眼宿主的能力，我就能成为新的天命者成为神。

&0t;

&0t;原来他根本没死。

&0t;苏牧合上日记本，指节捏得白。

他想起陈明出事那天，自己在实验室捡到的半片芯片——原来那不是事故残骸，是陈明给自己留的&0t;火种&0t;。

&0t;苏牧。

&0t;顾清欢突然抓住他手腕。

她的手指冷得像冰，顺着他的脉搏往心脏里钻。

密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李维斯教授的身影正堵在门口。

这位带他入行的导师此刻穿着笔挺的西装，可镜片后的眼睛里没有往日的温和，只有某种冰冷的、机械的光。

&0t;你们比我想象的走得更远。

&0t;李维斯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他抬手时，袖口露出和老张一样的青灰斑块，&0t;但陈明说得对，轮回眼宿主总爱做无谓的挣扎。

&0t;

苏牧的喉咙紧。

他想起昨天早上还和李维斯在茶水间讨论量子退相干理论，导师杯里的碧螺春飘着清香；此刻那股茶香却突然变得刺鼻，混着血腥气在鼻腔里翻涌。

&0t;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