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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被伤透了心,反而越加镇定,面无表情地问:“那么我以前坐过牢,难道不是我的私事?董唯妆,你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要么你从一开始就仇恨我,偏偏装成自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我自己都替自己认识你,而感到丢脸!”
几人都没有料到温婉会反败为胜,邵致远怕就此下去,形势会对他不利,便再度把话题转了回来,“好了,也算我们给了你辩白的机会,现在温律师可以死心了吧?阿舟,你看究竟怎么处理吧!”
温婉只觉得可笑,不等盛祁舟开口,她冷嘲热讽地说:“控制不了我了,邵总经理才想到二少吗?怎么不继续闹下去?你们继续啊!
继续闹下去啊!”
她到底还是委屈,最后一句话带着颤抖。
在这些各个城府百尺深、在商斗中历练成精,又各怀鬼胎的人面前,以她的阅历和年龄,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她表面再怎么尖锐镇定,但心里却是一片慌乱,好想在这个时候找个依靠,好想希望有个人能站出来帮助她。
可是会有谁呢?
曾经她以为穆郁修会为她遮风挡雨,然而事实上,真正把她推入风口浪尖上的罪魁祸首,就是穆郁修。
心痛得无以复加,她几乎有些站立不住。
恰在此刻,肩上一紧,她发颤冰凉的肩膀被人环住。
她猛地回头,就看到盛祁舟那双淡色眼眸里的那抹炙热,瞬间温暖了她。
就像在北城区初遇他的下雨天,他把伞递过来,说出那句关心她的话。
如今这场景和那晚多么相似,她两次都是被穆郁修逼到无路可走,而他在自己最无助时,选择与她站在一起。
她很想哭。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温律师毕竟是我大哥的女人,而且我们的证据也确实不足。”
盛祁舟揽住温婉战栗的肩膀,声音温润低沉,“开除温婉,无论这件事的背后还有多大的阴谋,为了息事宁人,我不想再去深究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散会吧!”
“二少……!”
众人还想说什么,盛祁舟却已经拖了温婉的手走出会议室。
董唯妆死死地盯着两人的背影,两手紧紧地握成拳,眸中一片怒恨狠毒。
***
温婉从会议室里出来就听到各种指点谩骂声,除了勾引盛祁舟外,还包括她是商业间谍,她以前杀过人坐牢这些事。
消息传得还真快。
若不是盛祁舟一路揽着她的腰,估摸着她早被盛氏职员的唾沫淹死了。
温婉和盛祁舟回到事务部后,盛祁舟站在门口对温婉说:“把你的东西拿出来,我送你下楼。”
温婉一言不发地点点头,很快拿了自己的包出来。
盛祁舟伸手过来,又要搂温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