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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耐心极了,他站起身,直直盯着池宁,又问:“讨厌吗?”
池宁摇头,“不讨厌。”
秦珩上前一步,强势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他微微侧过头,嘴唇几乎紧贴着池宁的耳朵,“这样呢?”
池宁终于反应过来了。
今天的秦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他忽然想起了每一次不经意或是刻意地触碰。
秦珩一般只是碰一下手指或者手臂,最多就是并排坐在一起的时候,两人的腿不经意贴到一起。
分寸很好,绝不逾矩。
但如果是别人这么做,他会清晰明了地告知对方不要这样。
甚至会有点儿“疾言厉色”
。
但他没有对秦珩发过火。
默许了这样的接近。
那些毫无意义和吸引力的事情,换一个人来做的时候好像就完全不一样了。
变得恰到好处的有趣,令人平静和愉悦。
这一年多,无论是下意识还是无意识,他都在含含混混,糊里糊涂地默许这种触碰。
池宁轻轻推了一下秦珩,没推动,只能自己后退一步。
还没说话,就看到秦珩垂在身侧的手,用力到了极致,死死扣在掌心,骨节都泛着冷白,小臂上青筋紧绷。
秦珩紧绷着下颌,微微颤抖了一下。
池宁会拒绝他吗?
他的提示会太突兀吗?如果拒绝了,接下来要怎么办?
池宁感觉自己的唾液分泌增加了,口腔内部愈发湿润。
他不自在地咽了下口水,轻声解释:“我不是讨厌,是、是太热了。”
湿地公园的露营点其实不热,比充满了热岛效应的城市低了至少五摄氏度,可池宁就是热。
又热又急。
秦珩紧绷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暴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池宁见秦珩松了一口气,就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不仅松,还呼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