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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表检验开始前,我用止血钳夹着纱布,分别在死者的龟头、肛门和口腔部位提取了擦拭物,随后交给陈诗羽,让她赶紧送往云泰市公安局dna实验室。
毕竟根据现场情况,大家都初步判断这是一起因同性恋感情纠纷引的杀人案,提取这些生物检材是锁定嫌疑人最直接的办法。
当我用纱布擦拭死者肛门时,心里突然冒出个疑问。
以往遇到的野外强奸案件中,被害人被按在地上挣扎时,臀部会和泥土摩擦,不仅会在地面留下臀印,臀部皮肤上往往也会黏着不少泥土碎屑,尤其是臀沟里通常会积满泥沙。
可眼前这名死者,虽然地面上确实有明显的臀印,但他的臀部皮肤却比想象中干净许多,臀沟里更是几乎看不到泥土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时想不明白,便暂时把疑问记在心里,转而仔细褪去死者的内裤——内裤褪到脚踝处,面料上也没什么异常污渍,干净得有些反常。
“上衣有没有流注状血迹?”
我见大宝正在脱死者的黄色t恤,随口问道。
黄支队接过话:“头面部的血都是往脑后流的,t恤前襟有几点喷溅血,但没看到流注状或者滴落状的血迹。”
我点点头,流注状血迹就像血液写下的“体位日记”
,能告诉我们被害人受伤后有没有动过。
既然上衣没有血液向下流淌的痕迹,说明死者头部遭重创后,再也没坐起来或站起来过,一直保持仰卧姿势。
这个现让我心里隐约有了方向,注意力随即集中到死者的袜子上。
在现场勘查时,我就注意到他的袜筒上黏着些绿色斑点,当时怕运输尸体时蹭掉这些痕迹,特意用物证袋把双脚包了起来。
此刻在解剖台的强光下,那些绿豆大小的绿色斑点格外清晰。
我用手指轻轻一抹,斑点竟然能被蹭下来,看来是某种植物碎屑。
我赶紧撕了张白纸,把斑点刮到纸上,然后摘下外层手套,捧着物证走到解剖室隔壁的实验室,放在实体显微镜下观察。
显微镜的光圈里,那些绿色碎屑渐渐显出真容:细碎的草叶边缘带着新鲜的锯齿状裂口,还有几星苔藓的绒毛状结构——这是刚从泥土里蹭到的植物痕迹。
可这片树林每隔几天就有人打扫,地上铺满了枯黄的落叶,这些鲜嫩的草叶和苔藓是从哪儿来的?我盯着载物台上的碎屑,突然想起死者干净的臀部和内裤,心里的疑问像突然被拨动的琴弦,出一声清亮的颤音——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误解了这个现场?
没过多久,我捏着那张白纸回到解剖室,说:“你们看,死者袜筒上沾了不少绿色的东西。”
黄支队长凑过来说:“我也注意到了,他皮鞋夹缝里也有。”
我把纸举到灯光下:“刚用显微镜看了,是草屑。”
大宝顿时泄了气:“我还以为现关键证据了,草屑能有啥用?难不成还能验草的dna?”
我摇摇头:“可如果我没记错,现场周围根本没有草地。”
黄支队长立刻接话:“没错,那片树林全是落叶,连棵草都少见。”
我用指尖碾了碾纸上的草屑:“而且这些草屑特别新鲜,甚至能挤出汁液,断口也很整齐,像是被专业工具切断的。”
“你的意思是……”
黄支队长眼睛一亮。
“说明死者死前刚走过一片刚被锄草机处理过的草地。”
我接过话头,“要是能找到这片草地,说不定能顺着他的行走路线查到线索。”
大宝却撇嘴:“可上哪儿找啊?云泰这么大……”
“现在九月了,本来就不是锄草的季节,市政部门最近要是有作业,肯定能查到记录。”
黄支队长边说边脱手套,“我这就联系市政局,你们继续验尸。”
“找片草地就能破案?我可不信。”
大宝嘟囔着,打开水龙头冲洗死者面部的血迹。
我盯着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想起什么:“要是有监控拍到穿黄衣服的人经过那片草地就好了,可惜子砚没来,不然查监控更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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