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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姑娘与世子青梅竹马,当初谁不看好这一对壁人呢?”
瑞王妃听着心里很不高兴,看着那几个嚼舌根的妇人当即道:“没有什么相不相配的,圣上赐婚便是最好缘分,我可满意得很。”
宋南枝作没听见,将画都挂完了,又命春杪将桌子太进来,众人寻声望去,便见那近一丈的佛像刻丝画展将了出来。
这是先前给瑞王妃送得生辰礼,丁冉将其弄毁了一角,宋南枝找了很久才找到人能修复。
她先将画介绍了一遍,然后走到瑞王妃面前贺道:“祝母妃身体长健,福如东海。”
瑞王妃喜上了眉梢,拉着宋南枝的手夸她有心,又道:“别的我倒不想,不过我倒是希望你能早日给我抱上孙子,好绝了外头那些乱嚼舌根的。”
适才那阴阳怪气几个妇人听见此言,脸涨得通红,尴尬至极。
宋南枝没有在花厅待很久,今日寿辰宴很多地方都是她打点的,遂要去看看,以防出了岔子。
刚过月门,便遇上几位皇子与丁齐从前厅走来,正要去寻沈洲。
宋南枝朝他们屈膝行礼。
五皇子与丁齐也都回了礼。
唯独旁边的六皇子打量了着宋南枝,一脸傲然不屑:“这不就是曾经与纪詹事说过亲的那位?”
他在朝堂上对沈洲针锋相对,所以丝毫不想称呼宋南枝为一句嫂嫂,觉得宋南枝这种身份低微的女人不配他尊称。
“本皇子听闻你与纪詹事从前情投意合,如今三番两次与他私底下偷偷见面,藕断丝连,可有此事?”
这语气好似在问罪,宋南枝捏紧了手指,下意识看了一眼三皇子身后的丁齐。
不消想,三皇子能知道这么多,便是丁齐告诉的。
“殿下想是误会了,我与纪詹事虽是认识却也并无男女之情,也没有偷偷私会。”
三皇子睨了宋南枝一眼,然后看向她身后的正走过来的沈洲,嘲讽道:“沈洲你如今是连个女人都管不了了吗?我听丁齐说,她都在街上与人私会,如此水性杨花不知羞耻的女人,你倒也能忍受得了。”
宋南枝绷着身子,袖中指节亦拢得很紧。
五皇子在一旁劝道:“三哥可莫要乱言,嫂嫂岂是那样的人。”
三皇子冷哼,看着宋南枝却是执意要羞辱一番:“哦,我记起来了,去岁皇祖母寿辰宴上你故意在云湖里落水,然后朝着沈洲呼救,是也不是?”
“我......”
宋南枝要解释的话未到嘴边,手却陡然被握住。
她转过脸,沈洲已经在她身侧,冷眸抬望向三皇子:“前厅的酒水堵不住你的嘴,便是这么快就醉了。”
三皇子讥诮说:“怎么,我方才所言你竟是不知么?”
沈洲眼底皆是寒意:“你若总爱听信这些谣言碎语,日后再参与朝政之事,想或就不适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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