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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柯撇撇嘴,略有些失望,嘟囔了一句:“我还以为我要升辈分了。”
......
被这么一问,沈洲又直看着她,宋南枝吃不下,又觉得有些尴尬,起身告退。
见她一走,沈洲也放下筷子,跟着出去了。
两人回到西院一路无言,本要自廊下分开,沈洲将她唤住:“若是王府事务太过操劳便与母妃说一声,让人顶了那些事。”
宋南枝说:“无妨。”
她近来也并非是因为王府的事忧心。
然后两人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俩如今虽说已经同过了房,但其实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两样,都睡在自己的房,互不打扰。
所以怀孕这件事,宋南枝觉得暂时不合适,她应该要少与他接近,也不许他再近身。
房间熄了烛火,宋南枝躺在软榻上辗转难免。
也不是因为晚膳间的事,而是一直在想那日沈洲说的,宝斋与纪府有关就会有祸事。
她这几日每天都会去宝斋,提心吊胆的,怎么也静不下来,且又想不明白,可今日听见太子与沈洲的谈话,她方才知道那是何意。
朝中有人要针对太子,自然也会从太子身边的人下手,纪太傅如今虽不参与朝政,可纪护野却还任詹事一职,且与丁冉还有婚约在身。
若是他们寻个由头生事,她又该如何应对?
宋南枝心中一阵不安,又决计不会再寻沈洲帮忙,遂打算明日一早让安伯把宝斋先关闭歇一阵。
可她刚合眼入睡了一会儿,身后突然有人贴过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又搭在她的脉上。
这般粗鲁蛮横,除了沈洲还有谁。
宋南枝很不喜欢他这样:“前几日我生病方才见过刘太医,自然把过了脉,世子这是做什么?”
那夜她浑身怕冷,沈洲还来讥笑她身子不行,分明都看见了,竟还无故来探她的脉。
“你的话没几分可信任。”
沈洲早年学武也学过写几年医术切脉,眼下搭在指下的脉搏确实无异,复又躺回她的身后,手伸前搂过她,头埋在颈边:“睡吧,别折腾了。”
灼热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腰也被他的手搂的无法动弹,宋南枝挣扎了两下,放弃的闭了闭眼,“世子放心,我不会有身孕。”
他如此紧张又不信任,怕是担心的不行了。
可她话一说完,身后的人忽而僵了一瞬,似是想到了什么,眸色一凛:“你敢如此确定?”
宋南枝说:“是。”
先前刘太医为她调理身子的时候时常提醒她,月事后什么时间段容易受孕,眼下她没有怀孕,也是同房的时间合不上的缘故。
可沈洲听她说完面色却随即转冷,不带任何温度,“你怎么敢?”
宋南枝被他问的有些莫名其妙,正满脸疑惑,下一瞬就被压在锦衾上,他似是有些不可置信:“你不惜嫁进王府,如今竟然敢喝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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