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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栎和涟儿围在她边儿上给她打下手,两个人的女工做得不怎么样,涟儿还好一些,稚栎笨手笨脚的,但三个人也做得很开心。
等明年夏天,天气正热呢!
她做了些肚兜和小褂子,还缝制了驱蚊虫的香囊包,上次做的那个,李偃一直戴着,统同两个,他换着挂在腰上,过了夏秋都没摘,问他他便有些委屈地说,&ldo;你也没有给孤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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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谨姝看不过去,给他原先佩戴的一条玉佩打了穗子给他换下来的。
&ldo;我做的有什么特别的吗?值得你戴成这样也不摘。
&rdo;她没好气问他。
都旧得快破了。
李偃理直气壮地回答,&ldo;你做的自然是特别的。
&rdo;
谨姝愣了下,心却一暖,&ldo;那夫君想要什么,跟我说啊!
我若会做就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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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会做什么就给孤做什么,孤不挑。
&rdo;说完似乎还是觉得不够诚恳,又补充了句,&ldo;你做的,孤都喜欢。
&rdo;
想起他的时候,谨姝便总是忍不住摇头发笑,他这个人,虽则年长她许多,其实有时幼稚得很。
李偃也回来看他,有时抽空回来瞧她一眼,真的是一眼,待了不到半刻钟就走。
他其实忙得很,军中事务一大堆,根本就走不开,他不是那样不管不顾的性格,作为江东之主,亦有谋图大业的野心,走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路的,他身上背负的是这天下的黎民百姓。
他是谨姝的丈夫,是谨姝未出世孩子的父亲,亦是江东百万父老的希望。
他们被战乱折磨已久,对安定和平的生活也期盼了太久了。
谨姝也希望,战乱能尽快终结在九州大地。
有次李偃是半夜快马回来的,推门进来的时候,谨姝猛地惊醒,察觉到屋里有人轻声走动还吓了一跳,摒着气不敢吭声,摸着枕边的一把匕首一直僵着,他靠近过来的时候,谨姝差点儿捅过去,他侧身卸掉了她手里的凶器,乐了,&ldo;做什么,谋杀亲夫啊?&rdo;
谨姝松了一口气,继而拍了他好几下,&ldo;你吓死我了,进来都没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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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孤不是怕吵你睡吗?吵醒你了?你放心好了,孤把这里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除非外头人死绝了,都不可能叫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放心就是,不用这样紧张。
再说密城四周现下都是孤的地盘,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rdo;李偃搓了搓她的肩膀,发觉她是真的吓坏了,低头蹭了蹭她鼻尖,&ldo;是孤不好,下回记得先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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