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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车停在8栋楼下,从包里翻出了门卡。
其实早该把门卡还了的,可是她忘记了。
她开门下车,脚踩在硬石板上,才发现自己没穿鞋。
她从小就不太爱穿鞋子,能蹬掉鞋就肯定要蹬掉。
林竹随她去,不让家里人干涉。
她诗意地说,或许女儿生来是个冒险家,无论沙粒还是红毯,蔚蔚都得亲身试试。
林竹觉得这样就很好,心里向往世界的孩子,不会被小情小爱绊住脚。
但祁蔚越长大越让林竹失望了。
她做不到那般洒脱,说放下谁就放下。
她频频回头,找寻那双看见她就忍不住笑的眼睛。
离婚的时候,她就说过,张以舟可以找下一个。
现在,祁蔚想到他抱着别人的孩子,就生气不止。
祁蔚一边刷开电梯,一边在包里翻烟,找来找去都没有。
全都被祁浙销毁了。
哥哥也是让人生气的存在。
祁蔚像有暴力倾向一般,把包狠狠甩了出去。
但电梯门也跟她做对,恰是时机地打开了。
背包甩在了地上,祁蔚回到了“家里”
。
玄关处什么都没有变,白色的鞋柜和柔软的坐凳,干净到像是崭新的。
祁蔚拉开柜门,没有看见她的鞋。
挂着兔耳的棉拖、带钻的高跟鞋、印着巨大logo的运动鞋……通通都没有。
只有一双男士拖鞋和一双小一点的女士拖鞋。
不是祁蔚的拖鞋。
张以舟带别的女人回来过。
祁蔚对比那双拖鞋的大小,和她差不多,而师君兰也和她差不多身高。
张以舟卖房就卖房,为什么要把师君兰带回来?祁蔚气得手抖,她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伸手去按指纹。
推上门把手时,她忽然又止住了,万一按不开怎么办?那她就彻底没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