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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承轩喉结剧烈滚动,却发不出声音。
记忆里洛溪最后一通电话还存在手机里,再打过去就已经是陌生人的电话号码。
"
我的爸妈,"
洛保低头看着交叠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
你是我表哥,你很想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为什么在我十八岁那年号码突然就换了,我爸妈这些年只打电话发信息却从不视频。
"
她突然轻笑出声,这抹笑比哭还让人心悸,"
14岁后他们连电话都不打了,
只寄来没有回信地址的信。
你以为我17岁突然去美国是留学?"
洛承轩猛地抬头,撞进妹妹平静得可怕的眼神。
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深渊般的死寂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为什么?"
"
为了进入那里,那个魔窟"
洛保走到窗边,指尖划过玻璃上的水痕,"
不把人命当人命的地方。
你见过人体解剖吗?
p把活人当试验品的那种。
"
她突然回头,镜片后的目光直直刺进洛承轩瞳孔深处,"
但在我手上的人,通通都活着。
"
洛承轩感觉胃部一阵抽搐,扶住钢琴的手几乎握不住琴凳边缘
他想起小保书房里那些医学着作,原来泛黄的书页间藏着这样的血色。
"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黑暗里的鲨鱼。
"
洛保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不像小兰,永远被阳光照耀着
"
她无意识摸向胸口,那里藏着小兰送的蓝宝石胸针,"
其实我很多次都想死,研制那种药......"
她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血珠落在白大褂上,绽开妖冶的花,
"
不管是毒药还是解药,都有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