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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毛利兰突然捂住心口,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转身就要冲向手术室,却被工藤新一拦住:
"
兰,现在进去只会添乱。
"
"
可是我感觉到了...志保她在叫我。
"
毛利兰的泪水夺眶而出,"
新一,我好怕...怕失去她..."
工藤新一将她紧紧搂入怀中,眼神却盯着手术室的红灯,神色凝重
他想起洛保苏醒后说的那些话,想起她刻意保持的距离,此刻终于明白——这个倔强的女孩,从始至终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们。
手术室外的消毒水味愈发刺鼻,元清越攥着ct影像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胶片上密密麻麻的黑色阴影如同盘踞的毒蛇,正沿着洛保的主动脉向心脏蔓延。
"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把所有感染组织全部切除,包括受侵蚀的血管和部分肌肉。
"
陈晏梨猛地抬头,手中的病历本"
啪嗒"
掉在地上:"
你疯了?!
这相当于把人活生生解剖!
重要器官根本无法避开,更别提神经损伤的风险!
"
她想起洛保在手术台上因剧痛扭曲的面容,眼眶瞬间通红,"
如果术后她瘫痪、变成植物人,甚至脑死亡......"
"
但这是唯一能彻底清除寄生虫的办法。
"
元清越将影像重重拍在墙上,那些蠕动的黑色斑点在冷白灯光下格外狰狞,"
这些东西会自主避开手术器械,上次开胸时它们甚至在手术刀下分裂增殖
"
他扯松领带,喉结剧烈滚动,"
常规手术只是在拖延时间,洛保撑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