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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夕牵着夏玲的手进入,屋内很大,正中最里面,则是一张太师桌,一边一把太师椅,左手的太师椅上坐着一位55岁左右,头发有些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人。
与耳门平行延伸到尽头有两排共八组会客席位,每组两张座椅一张茶桌。
云夕打量着太师椅上的老人,老人也打量着云夕。
“老大爷您等不肯透露只字片语,小辈不识您的身份,如若冒犯,请担待。”
云夕说道。
“哈哈哈,小子牙尖嘴厉,这就怪罪起老头子对你隐瞒身份了。
无所谓,随便做,看茶。”
老人豪爽的说道。
云夕拉夏玲坐下,被称五爷的人说话了,“大哥这小子不仅嘴尖,还使得一手好针,我差点载在他手里。
封印门口硬是让我从青石标记外走进峡谷给他看看,气得我当场吐血。”
“哈哈哈,小子倒有意思。
五弟辛苦你了。”
老人一脸和气的说道。
“老大爷我不知您这里喝茶有什么讲究,我是真有些渴了,您的这位五弟,一路上可是连口水都没给我两喝。”
云夕见那五爷告自己状说自己糗事,直接把状告了回去。
“哈哈哈,五弟,看来你不仅武艺输他,就连嘴皮子也比不上他。
茶随便喝,不论规矩。”
“有一点比他强,我不是气管炎。”
五爷汗颜,随即说道。
“这也不懂,你不会没有老婆吧?”
云夕随口说了一句,五爷再次吐血。
“老大爷,既然让我诊病,就先办正事,闲话以后再谈。”
云夕一连喝了几杯茶水后说道。
“小子还是急性子,不想知道我的身份,以及我女儿得了什么病?”
老人笑眯眯的问道。
“我是来诊病不是问病,为什么要问?有些事你想说自会说,并非不知您的身份就不给诊,之前逼问身份实属无奈,因小辈有家仇在身,不可不妨。”
云夕回答“好,爽快,我姓狼,野狼的狼。”
“钮钴禄氏最早的归隐分支?”
云夕好奇的问道。
“没错,你小子知道的不少这在史书上也不曾记载。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很好奇。
“猜的,郎姓源于钮钴禄氏,而纽咕噜的意思就是狼,从这里的格局看来延续了很久,至少在明末清初,因此猜的。”
云夕结合周围环境解释道。
“脑子够灵光。”
老人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