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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
把肩上的刀扶稳一点,绀音迈步走在他的身后,与离港的一○二号船——其实是一○三号——愈发远去。
有些出乎意料,渡口附近居然只有几家小商铺而已,人也少的很。
更奇怪的是,这些店铺的名字里总会出现“藤泽”
字样。
难道是名叫藤泽的有钱家伙开了这些店吗?那还真够豪横哩!
但不管怎么看,渡口周围的这片区域,怎么看都不太像是小镇或是村落。
接下来该怎么前进,也毫无头绪。
没办法,只能在路边找了家卖点心的小店,由义勇向店主咨询小镇松重坐落在何处。
“松重?”
店主看起来很茫然,但绀音的表情要比对方更茫然一点。
这里的人说起话来方言味更重了,每个字的念法都好像拐了八个弯,就连简单的“松重”
念出来都像是“桑熊”
一样。
光是简单的两个字的地名都听不明白,更长更复杂的句子当然更不容易懂了。
店主叽里呱啦说了一堆,说话的语调仿佛在唱歌,每个字都带上了奇妙的音调。
绀音完全没听懂,义勇也面露难色。
鸡同鸭讲了一会儿,再努力调动肢体语言进行交流,他们总算是达成了一点点共识。
“这里是藤泽,不是松重。
您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义勇尽力得出了这个结论。
大概是为了有助理解,店主夸张地点点头:“对!
对!”
“啊?!”
绀音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原来店铺上的“藤泽”
不是哪个有钱人的名字,而是此处的地名呀!
他们明明顺利登上了一天只一班驶向松重的船,怎么可能错到藤泽呢?太奇怪了,完全想不明白!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下错了码头,又开始质疑是船长开错了河——唯独没有猜到是他们坐错了船,不过这个可能性确实不是轻易能够猜到的。
沮丧嘛,当然是不可避免的。
气恼可能也有一点。
可是事实已经既定,他们来到了另一个陌生的小镇已成事实,与其把心思全都放在无能狂怒上,倒不如做点别的什么切实的事情呢。
义勇试着问店主,该怎么从这里前往松重。
店主倒也热心,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可惜说得有点太多了,破译难度翻了个倍,钻进耳朵里的方言一度让义勇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开来了,最后居然什么也没听懂。
看来只能先回到来时的海岸渡口了。
看店主手舞足蹈的样子,说不定是想要表达“从这里没办法直接抵达松重”
的意思——而且,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海岸渡口那里的人说起话来确实更好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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