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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成文醉意熏熏:
“好不好听?快夸老子!”
姜晚橘敷衍:“好听,简直天籁之音。”
对面肖厌不知是不是有意,先前讲题的声音往上提了几度,直接喊了她名字。
“姜晚橘。”
霍成文那边沉默了一下,然后音乐声低下来,似乎去了包厢外:
“我靠我是不是听错了,这个点你边上有男的?”
姜晚橘抬头看眼肖厌:“找了个辅导陪读的,挂了,你接着不着边际去。”
她说完也不等霍成文回,断了通话,盖在桌上,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
肖厌喝了口凉水,一通无厘头的电话结束,原先就不舒服的胃好似生刺,绞在那泛酸抽疼。
“这就你那家养的?”
“这个家已经养不住他了。”
说的是霍家,提的是他父母,听到肖厌耳里又是别样滋味。
他额头微偏,哑声侃:
“你好这口?”
姜晚橘打量他不怎么样的脸色,道:“这不是我好不好的问题,是锁死分不开的问题。”
肖厌意会了一下。
大抵青梅竹马,不排除指腹成婚家族联姻。
听着刚才电话的那句词,这在外面的狗没准还有别的念想。
一些杂七杂八的念头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随即又被清醒地压下去。
想穿了也跟他没关系。
夜里肖厌因为胃疼没睡好,第二次醒是凌晨四点,睡不着,索性出门回了店里,随便吃了点东西,把没干完的活干了。
一份时间拆成两份用。
姜晚橘次日醒来没见肖厌,家里老样子,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好像被简单收拾过。
想来他店里那么多工具都摆得像强迫症,在她这忍不住动手也情有可原。
下午放学,昨天的事她心有余悸,想了想,给肖厌发了条消息:
“有空没。”
要不要一起放学还没问出去,肖厌就回了:
“门口。”
姜晚橘盯着那两个字,忽而觉得心跳有些快。
她收拾书包到学校大门,肖厌果不其然在,少年穿着校服站在花坛边,神色浅而淡,肩线赏心悦目,摆着张招人眼又生人勿进的脸。
姜晚橘:“你怎么这么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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