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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娘子接过盛酒的粗瓷碗,说是喝一口,却只浅浅得抿了小半口,濡湿了嘴唇,便将酒碗递给了白二五。
白二五仰头一口将碗中残酒饮尽,上前紧紧抱住常小娘子,二人紧贴身体,感受着彼此传递来得体温。
白二五习惯性地就欲将她往里屋抱,常小娘子却连忙收回自己回抱着他的手,双手抵挡在胸前,似细雨般呢喃,抗拒道:“初一在……在里面,别,就在这里。”
白二五停下脚步,在常小娘子耳鬓边厮磨,他此刻脑子里已然是一片浆糊了,只凭着本能般地含糊嘀咕了一句,“他还小。”
“那也……不行。
就在这里,”
常小娘子性子腼腆,就算知道初一还小,不懂这些,但毕竟若在孩子面前的话……常小娘子心里不大乐意。
白二五脑子已经开始不好使了,他现在几乎全凭本能行事,感受到常小娘子的抗拒,顿时有几分受伤,埋头在常小娘子颈边,鼻尖嗅着从她身上那一股熟悉而诱人的,皂角与青草混合的清芳气味。
嘴里胡乱应了一句“好”
,脑袋却仍在常小娘子颈边乱拱,像是只在猎物面前徘徊,在琢磨到底该怎么下嘴的野兽。
常小娘子红着眼眶,感受到白二五的身体上传递而来,那好似能烫伤她的灼热感。
她不得不放下做抵挡状的双手,主动紧贴住向他的身体,试图缓解对方身上那烫人的热意。
她偏过头,面染桃红,死死咬着一嘴银牙,强烈忍住那浓浓的羞耻感,一只手颤巍巍地解开自己腰上的腰带,拉过白二五的一只手放进自己解开的衣裳里,在白二五耳边,低语催促道:“五哥,你,你快点,当心一会儿,一会儿冉妹子他们回来……”
白二五的手触摸到那温热柔软的肌肤,乱拱的脑袋终于停了下来,嘴里似满意地随口应和了声。
又在二人厮磨抚摸之间,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低低地问了句,“初一呢?”
常小娘子不自觉地仰起头,红着的眼眶溢出颗晶莹的泪珠,随着她颤抖的身体滚落下来,她轻声答道:“睡了。”
白二五闻言,却没应声,仿佛只是随口无意识的问了一句。
常小娘子随着白二五手上收紧的力道,不由地张嘴痛呼了一声,忙伸手掩住嘴,不让那羞耻的声音从口间溢出。
灯火摇曳,迷离间,耳畔不禁回响起白大娘经常打骂她时的话——
“下作的小娼妇!
小娼妇!
瞧瞧你这小娼妇的做派!
只会勾男人!”
是啊,她这副样子和娼妇有什么区别呢?
可男人,不就喜欢这样吗?
连五哥都是如此,小时候她以为五哥人那么好,跟别的男人是不一样的!
但成了亲后,她初时按长辈们循循善诱的教导,循规蹈矩,恪守妇道。
就连洞房花烛夜,她也只敢忍着羞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平时除非五哥主动提起,否则她一个女人,怎么敢主动说出口呢?
按长辈们所说,那便和娼妇、妓女没有区别,是遭人耻笑,是要被浸猪笼的!
可几年过去,同龄人都有好几个娃娃了,她却迟迟没有动静。
非要当她近乎迫切、几乎疯魔般地想要个孩子时,她母亲才不得不告诉她说,其实也不用那么严苛。
有时候,她也可以主动一点的。
她忍着羞耻,忍着被瞧不起的恐惧,第一次主动宽衣解带……
那时,她才发现,这副模样,原来五哥也是喜欢的。
正是因为她学着这样的娼妇做派,她跟五哥才终于有了初一不是吗?
可为什么,在这之前,大人们都要骗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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