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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你也很不必带着四郎在外头等着,去内堂进朝食便是。
堂堂大将军,怎么能如此沉不住气?”
“呵。”
谢琰瞥了她一眼,已经不想再提当年慕容若在产室外面那般没出息的模样了。
那不也是堂堂大将军么?甚至还是开国县公呢?不照样在娘子生产的时候吓得手足无措?
不过,一群孩子都在场,他也不好说起旧事,免得慕容若威严大损之后便来寻他算账:“也罢,都进内堂守着。”
“儿和初娘已经陪着祖母用了朝食,阿爷、阿兄和四郎五郎多少进一些罢?”
染娘便吩咐仆婢们几句,回首似是觉察了旁边火热的目光,眼波盈盈地望过去,微微一笑。
慕容修双目一亮,比寻常人深邃几分的眼眸轻轻动了动,含着笑意。
两人的神色变幻皆未能逃过谢琰的一双厉眼。
令他的脸色猛然便沉了下来,见谢沧与谢泊也过来了,立即就将慕容修塞给了两人:“阿修年纪渐长,不方便在正院出入,带他去园子里走一走,或者去外院书房、演武场罢。”
其实,谢家与慕容家是通家之好,如何会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再者,慕容修与染娘确实是情投意合,再过些时日说不得便要定下婚事了,严防死守也没有任何意义。
然而,在傻耶耶眼里,偏偏就见不得随便一位蠢小子便将爱女骗走了。
更别提这个蠢小子还在他跟前和爱女眉来眼去了。
慕容修不敢违抗未来岳父大人的决定,于是只得带着几分委屈之色,跟着谢沧与谢泊走了。
谢澄见叔父脸色沉沉,连忙抱起五郎谢澈拔腿就跑,谢涵淡淡地目送他们离开,侧首看了一眼自家浑身上下乌云罩顶的阿爷,依旧从容淡定。
染娘并不在意此事,依旧带着初娘一同待客,与慕容芷、慕容萱坐在内堂一侧谈笑风生。
谢琰用完朝食之后,又一次坐立不安起来,拧起眉道:“十娘也进去好一会了,怎么半点消息也不曾传出来?”
这群妇人皆是只进不出,难不成产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产室当中确实是一派春风和煦的场景。
靠在隐囊上的李暇玉不慌不忙地用了些汤饼,含笑道:“时候差不多了。”
在一旁陪着她说笑的小王氏与颜氏起身,悄悄地对视一眼,便陪着坐得远远的王氏出去了。
临出产室时,王氏不知怎地,回首看了看,抿了抿嘴角。
李暇玉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疏离地朝着她微微一笑,目送她出门去了。
李丹薇蹙眉道:“她来做甚么?有她在这里,你生孩子都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