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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是...…他每次叫臣妾母妃的时候...都特别动情呢...…”
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刺皇帝心窝。
“贱人!”
皇帝脸色铁青,一把掐住她的喉咙:
“朕看你,是真的疯了!”
他的指节发白,手背青筋如虬龙暴起,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颈骨碾碎。
胡贵妃的喉骨在他掌中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绣鞋在地毯上蹬出凌乱的痕迹。
“陛......下......”
她涣散的瞳孔里,那簇摇曳的烛火渐渐缩成针尖大小的光点。
就在那光点即将熄灭的刹那,铁钳般的手指突然松开,新鲜空气裹着龙涎香猛地灌入她撕裂般的喉咙。
皇帝突然松开手,阴鸷的目光在胡贵妃惨白的脸上逡巡。
他轻轻抚过她脖颈上的红痕,突然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贵妃既然这么喜欢疯狂、喜欢刺激那就来点更刺激的...…”
他突然对着门外的太监冷声吩咐:
“去取一瓮‘蚀骨欢’来。”
胡贵妃瞳孔骤缩——那是先帝时期的酷刑,以滚烫的烈酒融了水银、砒霜,灌入喉中不会立即致命,却会让人腑脏溃烂,痛不欲生。
“陛……下……”
她的嗓音像被火燎过,破碎不成调。
“嗯?”
皇帝俯身,指尖温柔地替她拢好散乱的鬓发,温热的掌心却仍贴在她颈间未消的淤紫上:
“贵妃方才,不是挺能说的吗?”
太监捧来一个精致的青瓷酒瓮,上面还绘着龙凤呈祥的图案。
“放心。”
皇帝亲自斟了一杯琥珀色的液体:
“朕会给你最体面的死法。”
他捏住胡贵妃的下巴:
“你会以贵妃之礼下葬,谥号贞顺...…”
皇帝突然狞笑起来:
“朕会让史官记下,你是小产后思念成疾,呕血而亡。”
胡贵妃剧烈挣扎起来,绣鞋在地衣上蹬出凌乱的痕迹,她被两名太监死死按住肩骨,便是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冰凉的酒液灌入喉中,起初如蜜般甜腻,可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