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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胪寺少卿行礼的时侯,双手抖个不停。
显然,是被勃勒金他们折腾得够呛。
沈知韫不动声色地将杨嘉仪护在身后,说着:
“早就听闻勃勒金的正妻是个不好相处的,没想到……”
鸿胪寺少卿苦笑着点点头,眼睛看向里面。
这时,鸿胪寺内院又传来一记响亮的鞭子声,惊得廊下原本休栖黄雀扑棱棱四散逃窜乱飞。
鸿胪寺少卿不禁凑近沈知韫他们,还压低声音道:
“那勃勒金的夫人...…着实是个厉害角色...…刚刚听他们说,这妇人的身后站着的是蒙古四十八部,勃勒金一个小小的室韦可汗,根本不敢与之抗衡。
所以……就算是可汗,这个时候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鸿胪寺少卿的话还未说完,内院里突然又传来器物批啦啪啦碎裂的声响,鸿胪寺少卿一听,原本就灰头土脸的模样,更加窘迫了。
鸿胪寺的内院里,早已经一片狼藉。
织锦的屏风被推倒在地上,混着葡萄酒的茶盏碎了一地。
站在碎片上的姑娘,一袭火红色的胡服,手中长鞭舞得龙飞凤舞,鞭梢所过之处,无一不是狼藉一片。
这姑娘正是勃勒金的妻子———玛轲。
“你还敢躲?!”
玛轲一个箭步踏上石桌,鞭子“啪啪啪”
地抽在勃勒金脚边。
这几日嚣张惯了的室韦可汗勃勒金,此刻就像个过街老鼠一样捂着头四处逃窜。
勃勒金发间的银铃早已不知去向,腰带也是歪歪扭扭的胡乱记着。
那模样,滑稽的很。
“夫人饶命!
夫人饶命啊!”
勃勒金慌不择路险些撞上假山,他一个机灵的转身虽然躲得过假山,却没能躲过玛轲的鞭子。
一鞭子下来,刚好抽到了勃勒金耳侧。
勃勒金立刻捂着耳朵哀嚎:
“我那是被九皇子诓骗的啊,这不能全都怪我!
哎哟喂!”
“放屁!”
玛轲纵身跃过地上的一片残骸,她的鞭子就像是有了灵魂,一下子就裹住了勃勒金的脚踝,她一用力猛地将勃勒金拽倒在地:
“我们草原儿郎对儿女之情最是讲究你情我愿,你倒好,你可真是丢尽了室韦的脸,丢尽了我们草原的脸!”
玛轲毫不客气的一脚踩住勃勒金的后背,鞭柄狠狠戳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