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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沈知韫一手拉着杨嘉仪,另一只手又将剑往前送了送,他的声音嘶哑,剑尖一直滴着血。
穆青又沉默片刻,忽然侧身一让,沈知韫的剑锋顺势刺入他的肩膀。
若是穆青不放水,那他这一剑便会穿心而过。
穆青闷哼一声,随后压低声音:
“西门守卫已撤,你们只有半刻时间。”
沈知韫瞳孔一缩,来不及道谢。
在牢中的这几日,已经让杨嘉仪虚弱不堪,沈知韫打横将杨嘉仪抱起,冲出大牢。
他们一路向西一直在躲避着追兵,直到沈知韫已经精疲力竭。
沈知韫在山上找到了一间破庙,他将杨嘉仪放下。
“你去哪?”
杨嘉仪浑浑噩噩的,却第一次在沈知韫要离开的时候,扯着他的衣袖追问,就像是很在乎他,离不开沈知韫的样子。
从未如此被杨嘉仪需要着,沈知韫的心上终是闪过一丝暖流。
“他们还在追,我去引开他们。”
“不要走。”
杨嘉仪有些害怕,看向沈知韫的眼神终于有了暖色。
“我很快就会回来。”
沈知韫安慰着她,杨嘉仪怔怔的看着沈知韫的眼眸:
“真的?你不能再骗我了?”
杨嘉仪这一辈子都在被骗,她早就不会相信任何人了。
更别说,眼前这个人还是她一向讨厌的驸马。
沈知韫点了点头:
“微臣永远不会骗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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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画面再次发生变化,这里已经是几日过后的刑部狱中。
沈知韫衣衫破碎,露出了遍布鞭痕的胸膛。
他的双手被铁链高高的吊挂在刑架上。
新上任的中书令宋言初把玩着一柄精致的匕首,笑容矜贵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