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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未绸又把脸凑过去,若非女人戴着口罩,两人的呼吸都快缠到一起。
闭眼。
殷却然又道。
庄未绸对女人十足地信任,毫不犹豫照做。
可女人还是伸手盖在她的眉目间。
我闭上眼睛了。
庄未绸向她保证:闭得很紧
话音刚落,女人温热的指腹已贴在她的唇珠上。
嘘女人不让她再多嘴。
指尖刮过庄未绸的唇珠,又在庄未绸的唇缝间摩挲几下。
庄未绸下意识想要睁眼,又生生忍住,睫毛颤动的频率清晰地传达给女人。
痒痒的。
简单轻柔的动作,却令庄未绸口干舌燥。
以往能令她冷静下来的沉香与雪松香气,现在却成了柴,促使血液里的焰将她的理智烧灼成灰。
且这柴似乎用之不竭?
女人的拇指还压在庄未绸的唇上。
力道比之前重了些。
那手指不久前还与庄未绸被动地盖章,这会儿,却成了舵手,左右着庄未绸心跳的频率。
咚。
咚。
在一下比一下强烈的心跳声中。
庄未绸的听觉更加敏锐。
她听见一声清脆的吻。
隔着姐姐的手指,响在她唇畔。
只此一声,便将庄未绸的理智烧得渣都不剩。
所有的声音都跟着放大,心跳如战鼓,呼吸呼啸在耳边。
在一片聒噪中,庄未绸忽然认定,姐姐总有一日会回应她的。
她的喜欢,山迢迢,水迢迢,但钟意的人也在朝她的方向而来,不舍得叫她跋涉后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