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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
白微末转身要走。
他堵在前面,打量她的表情,谨慎地确认:“你没生气吧?”
“没有。”
白微末回答的很果断。
“那就好。”
嘴上这么说,谢卓诚仍旧不太放心,离开的时候三步一回头,可白微末一次也没有留恋,甚至还把教室门带上了。
乔凉荷不太敢八卦这件事,连她的表情也不敢看,闭紧嘴巴,窝在位置上写作业。
放学的时候,白微末说:“我和你一起走。”
乔凉荷脱口而出:“谢卓诚呢?”
问完,她就后悔了,赶紧看白微末的表情。
她面色如常的收拾书包,回答:“不知道,他说不和我一起了。”
不一起什么?
乔凉荷好奇,却不敢多嘴。
她觉得白微末面无表情比悲痛大哭还要令人伤心。
***
饭香味从厨房飘到客厅。
陈黛听见门响,立马解下围裙迎接。
白微末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洗手吃饭。
在餐桌上,陈黛照例问她今天学校发生的趣事,白微末绘声绘色地讲,笑得特别开心,末尾,陈黛却神情担忧地问:“末末,心情不好吗?”
白微末嘴角一僵,随即笑得更加明媚:“没有呀。”
她放下筷子,乖乖地说:“我吃饱了。”
然后拿着书包回房间写作业。
一切都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直到她数学题无论如何也解不出来的时候,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干净。
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后来的崩溃大哭,白微末再也忍不住情绪。
她觉得心口被人硬生生掏空了一块,疼得几乎晕厥过去,那滋味陌生又难受。
求生的本能让她想求救,不至于被拖入情绪的沼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