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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不确定你的心意,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将你留在身边。”
谢耘面若清霜,“今时不同往日,心意既已分明,在与不在谷中,并无不同。”
话毕,程克青小鸡啄米似的吻上谢耘的脸颊。
举止突然,直吻得谢耘一愣,怔怔地回望着程克青。
能让谢耘如此掏心掏肺地说这么多心窝子里的话,今夜已然是十分难得,程克青心神一动,又挺直了身子,凑近谢耘的眉间,轻啄了一口。
谢耘张了张口,闷声道:“往后,你想在何处都依你。”
双臂环绕着脖颈,双眸间一对柔软的唇瓣轻柔地覆上。
谢耘干哑着嗓子道:“你还在发烧,不可......”
话未说完,程克青微微一低头,吻上谢耘发颤的喉结,轻启贝齿啃了一口,真是个青皮核桃。
那一行密密麻麻的吻痕逐渐朝下蔓延至心口处,停在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
程克青忍不住呵了口气上去。
谢耘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四起,周身跟着战栗起来。
至此,那份灼热戛然而止,程克青掀开被子,正色道:“我先回了啊。”
“......”
程克青挣扎着,从谢耘的身上爬过去,还未摸到床榻之侧,整个人被谢耘一把提了起来,“不能走。”
除了一双炙热的眼神,和发红发烫的耳廓,谢耘看起来和平日的神情并无两样。
“我为什么不能走?”
程克青一本正经地上下扫了两眼谢耘,不屑道:“反正,你现在也不行。”
“什么?”
谢耘骤然声音抬高,抓着程克青手也逐渐发力。
不知为何,只要看到谢耘脸色清冷,耳廓发红,程克青总是忍不住想要打趣他,想看他不好意思脸红的样子。
程克青敛眉,一副了然于心善解人意的样子,拍拍谢耘的肩,叹道:“我明白,用进废退,你好好歇着吧,我得回了。”
谢耘猛地用力将程克青整个人拎起来囚在身下,一点灼烫犹如火炭抵在两人之间,他咬牙切齿道:“你从哪儿学得这些歪理?”
“我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程克青用力挣了两下,发现却是徒劳,顿觉不妙。
她这人有个优点,那就是能屈能伸见好就收,程克青立刻堆起满脸笑意,“我错了。”
谢耘并不理会他,一只手死死摁住程克青张牙舞爪的手腕,另一只手四下游走,畅通无阻无所不至。
他声音低沉,挑起一边的眉毛,眉心贴在程克青的额头前求证起来,“用进废退?”
夜色浓重,一场流星划破床帷的顶盖,冲刺的星体或温柔或凶猛或颤抖,形态各异姿态万千,推开一片混沌和万重黑暗,终于降了一场大雨,将置身的床榻淋了个酣畅淋漓。
程克青忍不住求饶,“我真错了,救命!”
谢耘面容冷峻,只余下粗重的喘息出卖了他的平静,他神色如常将程克青提着翻过来,把住腿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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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一连好几日,却是出乎意料的晴天,程克青在心里盘算着日子,大雪时节将至,可惜半点降雪的意思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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