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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是年轻英俊、家室很好的贵族雌虫,一小部分是臭味相投的酒肉雄虫。
只要老师不在,阿尔托利闲暇时几乎都是和他们混在一起。
血气方刚的年轻虫聚在一起不外乎酒精、致幻剂、□□、淩虐几个元素。
最后那两个因为阿尔托利有洁癖,相对占比较少,却依然改不了这种聚会浪费虫生、耗空雄虫精气神的本质。
遇到科尔之后,阿尔托利出去玩的次数少了。
但少不等于没有。
我思绪一转,忽然意识到他们这是在变相的“安慰”
我,帮我纾解情绪。
因为他们都以为我和科尔吵架——
我忽然向侧一闪,完美避过身侧探出的手。
勺子餐叉滚落在地的同时,我拧起眉头,盯着眼前的雌虫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身内侍装扮的科尔·舒尔西即刻跪地,头却依然抬着:“殿下恕罪。
是我恳求拉格大人让我过来的。
您要罚就罚我。”
他歉意地向拉格点头,又转回目光注视着我,神情温柔得要溢出水来:
“我想您了,殿下。
可是您一直在躲我,我就是想要道歉,也没有机会。”
“我知道上次的事是我让您伤心了。
我已经深刻反省过了。
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
“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淡然打断他的深情自白:“躲你?你作为圣廷外殿的护卫骑士,本就没资格见我。”
我推开椅子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拉格,虫是你带进来,也该由你带出去。
下次再发生这种违反圣纪的事,自己去执法殿领罚。”
我很生气。
肠胃拧在一起,胸口憋胀烦闷。
我挥出一剑,狠狠砍进练习用木偶人的胳膊,又大力抽出来,刺向它的喉咙、胸口和小腹。
短短一会,木屑飞得满地都是,剑柄粘满黏腻汗水,虎口一片烧灼。
我扔掉剑,走出训练室,不顾侍从“慢慢喝”
的劝诫,一口气灌完了整整一大瓶水。
期间水从嘴边滑到下巴,我横起胳膊抹了抹,毫不在意自己这种举动是否有损圣子、主教阁下的优雅仪态。
“殿下,请让我为您处理伤口。”
哈勒收过空水瓶,拿出小小的长方形白色金属盒,上面刻着圣廷印徽,是常用的救急药箱。
“伤口?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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