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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巴车摇摇晃晃的颠簸中,我眯着眼打盹。
车窗外,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诡异的血红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我叫林夏,是个城市长大的姑娘,这次回乡下,是为了参加外婆的葬礼。
外婆的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这里交通不便,通讯信号也时有时无。
下车后,我拖着行李箱,走在熟悉又陌生的乡间小路上。
远处的山峦在暮色中显得阴森可怖,路边的荒草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无数只手在挥舞。
好不容易走到外婆家的院子前,那扇斑驳的木门虚掩着,发出“吱呀吱呀”
的响声。
我推开院门,院子里一片狼藉,杂草丛生,落叶满地。
正房的门紧闭着,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
“有人吗?”
我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却没有人回应。
这时,隔壁的王婶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惊讶又同情的神色:“夏丫头,你可算来了。”
我强忍着泪水,问道:“王婶,外婆走得突然,我都没来得及见她最后一面。”
王婶叹了口气,拉着我往她家走去,“先去我家坐会儿吧,你外婆的事,说来蹊跷。”
到了王婶家,她给我倒了杯热水,然后压低声音说:“你外婆走的前几天,村里就开始不太平。
每天半夜,都能听到夜猫子在你外婆家房顶上笑,那笑声阴森得很,听得人浑身发毛。”
我心里一颤,夜猫子笑?在农村,一直有“夜猫子笑,阎王叫”
的说法,难道外婆的死真和这有关?
王婶接着说:“你外婆走的那晚,那夜猫子的笑声更是刺耳,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发现你外婆躺在床上,已经没了气息,脸上还带着诡异的笑容。”
听着王婶的描述,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手脚都变得冰凉。
当晚,我执意要回外婆家住,王婶劝了我半天,见我态度坚决,只好给我找了几支蜡烛,叮嘱我有什么事就大声喊她。
回到外婆家,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点上蜡烛。
烛光摇曳,将房间照得忽明忽暗,墙上的影子来回晃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王婶说的话和那诡异的夜猫子笑。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阵笑声。
那笑声尖锐又阴森,像是从房顶上传来的。
我猛地睁开眼睛,心脏砰砰直跳。
黑暗中,我摸索着拿起手电筒,壮着胆子走到院子里。
成为房东后,我给每个出租屋装上了针孔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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