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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脆响里,蓝紫色烟雾从锅盖边缘的缝隙里往外钻,活像个会冒烟的大粽子。
“搞定!”
大牛拍了拍锅盖,盾面的“牛气冲天”
碳画被烟雾熏得发蓝,“等烟散了,再把罐子搬去后院——省得熏着俺的蒜苗!”
“你这是扣住毒雾,还是养着毒雾?”
小陈抱着《本草纲目》冲进来,卷宗页脚扫过地上的硫黄粉,“硫黄性热,紫草性寒,二者同燃必生燥毒,需以五倍子水泼之方可解——”
话没说完就被老王拎住后领,“少拽文!
先帮着把罐子挪到井台边,省得炸了验尸房!”
(三)井台解毒:毒雾里的“土法智慧”
亥时的井台边,蓝紫色烟雾终于淡了些,大牛蹲在锅盖旁,用木勺往缝隙里浇五倍子水——这是张小帅现配的“解毒剂”
,酸溜溜的气味混着硫黄味,竟诡异地透出股子“烂蒜苗”
的气息。
“您说,东厂咋想出这么缺德的毒?”
大牛擦了擦汗,盾牌边缘的铁皮蹭到井台的鬼锅碎陶,“硫黄拌紫草,烧了冒毒雾,跟他们往井里投迷魂香似的,净搞些阴招。”
他突然想起上次陈三带来的飞鱼纹铜模,鱼尾倒钩在毒雾里若隐若现,“莫不是…这毒跟西苑的‘试药’有关?”
“十有八九。”
张小帅盯着井台石面上的蓝紫色痕迹,指尖沾着五倍子水一抹,痕迹竟显出淡红色——是硫黄遇酸的显色反应,“曹公公拿活人试药,怕事情败露,就用‘中邪暴毙’掩盖,这毒雾…怕是给试药人‘封口’用的。”
(四)毒雾余韵:当防爆锅盖变成“气味闹钟”
子时,蓝紫色烟雾彻底散了,大牛掀开锅盖,陶罐里的硫黄紫草混合物已成焦黑硬块,边缘还沾着几滴五倍子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得,毒药没复刻成,倒搞出个‘毒烧饼’。”
他戳了戳硬块,突然听见盾牌铜铃“叮铃”
响了声——是阿吉在九曲走廊调试新机关。
“没复刻成也是好事。”
老王叼着旱烟杆走来,烟袋锅敲了敲陶罐,“上次你炖骨头放五倍子,搞出紫泡泡;这次炼毒药炸罐子——咱凶宅的‘失败实验’,哪次没歪打正着?”
他指了指井台边的蒜苗,叶片上沾着的毒雾残粉,竟让蒜苗长出了带紫边的新叶,“你瞅这蒜,被毒雾熏了,反而长得更壮实——说不定能当‘抗毒蒜苗’,以后验毒时揪一片就行!”
张小帅笑了,指尖划过陶罐上的焦痕——那形状竟有点像飞鱼的尾巴,倒钩处被五倍子水冲出个缺口,像被蒜苗叶咬掉了一块。
远处传来小陈的喊声:“开饭啦!
今儿有‘毒雾蒜苗’炒鸡蛋,外加老王的‘防爆锅盖’热汤!”
蒜苗香混着五倍子的酸味飘过来,大牛扛着锅盖盾往厨房走,铜铃铛在夜色里轻响,惊飞了井台上的萤火虫。
他瞅着盾面上被熏蓝的“牛气冲天”
,突然觉得这趟“毒雾冒险”
跟往常没啥不同——反正每次搞砸,总会有新的法子冒出来,就像后院的蒜苗,哪怕被鬼锅碎陶压着、被毒雾熏着,也能顶开泥土,长出带紫边的新叶。
(五)晨光中的“失败勋章”
卯时,实验室的窗台上多了个焦黑陶罐,罐口缠着大牛的锅盖盾红绳,美其名曰“防爆勋章”
。
张小帅盯着罐身上的飞鱼纹焦痕,突然想起市井百姓说的“鬼见愁”
——哪有什么天生的“驱邪本事”
,不过是把一次次炸罐子、炖糊汤的“失败”
,熬成了能识破阴谋的“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