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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今年三十七了。
他十九岁那年,那就是,十八年前。
回答完周至自己都愣了下。
怎麽又丶又是十八年前。
裴渡又问:“你父亲,心脏方面是之前就出现过问题?”
“嗯。”
周至说:“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间接性会出现心悸,胸痛,不过他靠吃药,一直以来都控制得挺好的,但是没想到,那年会那麽突然。”
“……”
裴渡眯了下眼。
一直以来都挺好的,怎麽就正正好在十八年前出了事呢。
到底是跟着裴渡这麽久了,裴渡的某些表情,周至还是能够读懂的。
“裴董,您是,怀疑什麽吗?”
裴渡:“你父亲的死。”
“!”
周至心忽地沉沉一跳,瞪大眼,瞬间手脚都犯冷:“您丶您的意思是,我的父亲,是被人……”
谋害两个字他说不出口。
“不。”
裴渡言简意赅:“我怀疑,你父亲没死。”
劳斯莱斯平稳行驶,墨色窗外飘过一路风景,也带来阵阵光影,从裴渡线条凌厉的五官上略过。
裴家雇佣合同是终身制。
是不可能会聘用一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做管家的。
周至父亲能够进入到裴家工作,肯定有话语权不小的人的帮忙,结合方才周至所说,并没有亲眼见过父亲尸体,很有可能,人根本就没死,只是,被藏起来了。
“你父亲有无其他亲人?”
“没有,他是孤儿。”
*
彼时。
就在裴渡才离开不久的疗养院内。
某个房间。
一位模样看起来起码六旬的男人神情无比激动。
“哥,我刚刚好像看见小至了,是不是我的儿子小至!
你让我出去,只出去五分钟,不,一分钟,我就想亲眼看看他。”
“我求你了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