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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的悄无声息,尸体残缺,有人从他们身上取走了不同的部位。
可能是几块肉,可能是一颗眼睛,也可能是一整条腿。
可是让二叔无法理解的是,这些阿赞的身体很干净。
所谓的干净,是指他们身上没有如阿赞孟塔这样的蓝花冰。
是被人拿走了,还是根本就没长?
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可这件事,已经引起阿赞们的恐慌。
因为死去的师父,其中有两位在马来西亚,是某位老牌降头师的徒弟。
连那位老降头师都无法护佑自己的徒弟,说明这件事非常严重。
二叔也没什么好办法,他只能先把阿赞们聚集起来商量,看看能否研究出身体的异样究竟代表着什么。
同时,他想到了我。
去过玉矿的阿赞师父们都有轻重不同的“疾病”
,我呢?听二叔说话的时候,我已经不由自主摸索自己的皮肤,很平滑,并没有他说的什么翡翠刺。
二叔来这最重要的目的,就是确认我的安全。
带来巴鲁难和阿赞洞,也是这个原因。
他请两位阿赞师父,帮我检查身体,因为很多古怪的力量,普通人是无法看到或感受到的。
阿赞洞和巴鲁难一前一后,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有时候,还会停下来诵念几句经文。
过了几分钟,他们才停手,点头确认我很正常。
二叔松了口气,但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便叮嘱说,如果平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立刻和他联系,不要大意了!
这件事太过古怪,可能已经超出阿赞的理解范畴,我们这些普通人,自然要更加小心才行。
正说着,二叔的电话响起来。
他拿起来接通,只听了几句,脸色就变了。
过了会,二叔挂断电话,他站在原地一声不吭,表情异常难看。
我感受到了压抑的气氛,便问:“怎么了?”
二叔捏紧了拳头,一脸复杂的说:“有一个阿赞师父,突然在房间里消失了。”
“啊?”
我没太听明白,说:“什么意思?走了?是不是有事出去了?”
“不。”
二叔摇摇头,说:“所有的阿赞,都在同一个房间里。
那位阿赞前一秒还在,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
没人看见他怎么消失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