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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想、想......想和先生、说......”
张错结巴得挺费劲儿。
闻人听行沉默片刻:“说什么?”
“......说......”
张错深吸了口气,他目光闪烁,眼眶子里那一对黑瞳中,饱藏某种情绪,要兜不住,汹涌却小心地将往外倾泻,如是放肆,又是试探。
“说......”
张错声音小了些,“以后......晓眠不在,我会......我会......”
张错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没有直视闻人听行:“我会、更加、照顾先生的。”
“我又不是个废物,干嘛总用你们照顾?”
闻人听行清淡的语调落到张错头顶。
张错皱起眉,心头沉了一下。
闻人听行拈起张错一缕长头发,搁手里盘着玩儿:“今天晓眠也和我这样说,我是让你们多不放心?”
他随意说:“她一个小姑娘,磨蹭点就算了,你一大小伙子,别总操心。
等再过几年,你就下山看看,外面大千世界,风光无限,多长长眼,才不算虚度青春......”
“我不去!”
张错猛地抬起头。
少年心思畏葸难言,端着心头的温情,不知如何是好,更差在了一张结巴嘴上,吐不顺字。
可少年是有冲劲儿的,哪怕是张错这样的少年,那劲儿埋得再深,也还是有,还是能拔一拔。
你长大了。
下山。
离开闻人家。
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离开先生。
诸如此言,皆是张错的逆鳞。
逆鳞被拨疼,这时便想也不想,脱口而出:“我不!
不、不离开先生!”
“先生。”
张错咬了咬牙,“我......你......我其实、一直、想问你......我想说......我......”
张错感觉到自己那嘴唇微微颤抖:“先生有没有、有没有想过......和一个人,一生......”
“阿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