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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相好的经常这样打情骂俏,哈哈……”
宝琪也笑。
领头的把总冷笑:“你和你相好的还很有情趣嘛。”
说着夺过书信,放在火上烤,再放在药水里泡,再反复看来看去,没有任何可疑文字,写好的信却糊成一片。
其它人说:“你把人家的情书弄成这个样子,真是扫兴。”
把总扔给他一张白纸:“你重新写吧。”
宝琪重新写了封“情书”
,后面又加了几句,送信的人是热心肠的好人,你收到信后给他三千两银子做谢礼。
“三千两?”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一个普通兵丁每月才二两饷银,三千两对他们来说可是巨款。
宝琪说:“我相好的很有钱,这位大哥替我稍信,给点谢礼是应该的,还有这位官爷肯让我给情人报平安,除了这二百两黄金,我还有银子道谢。”
那把总看了眼前的黄白之物,再看这封信也没什么,用的是兵营的纸墨没有特殊处理过,应该没啥问题,身为保卫人民和国家的军队,为老百姓办事也是应该的嘛。
把总同意把信和绸缎交给吴王的商人,由他替宝琪转交给庭霜,又挤眼说:“他相好的看了信后什么反应回来说说。”
那行脚商人出了云南,只要有人问起就说云南一切大好,撤军非常顺利,把信和绸缎交给庭霜。
庭霜看了信一笑,一拍桌子:“晨光,把他给我拿下。”
第96章论持久战
话说庭霜看了宝琪的情书,下令将送信人拿下,送信的大喊起来:“你相好的让你收到信后给我三千两银子做谢礼,你怎么这样对我。”
晨光施展拳脚,几下子将那送信的商人拿下。
庭霜脸上堆着抓到敌人后得瑟的笑:“他在云南出不来,你却能出来,你还敢说你不是吴王的探子?”
送信人晕了,这人怎么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不过他也不害怕,说:“我是吴王的人没错,吴王命我上京给皇上送贡品,你敢冒犯我这是欺君。”
庭霜踹他一脚,道:“你爷爷的,吴王企图造反,封锁了云南全境,你以为我不知道。”
看对方大惊失色,庭霜又说:“我知道,自然皇上也能知道了。
我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滴,再不老实交待就死啦死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