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柳舒定下冬至日后离开上京城。
慕知意要与他们一起。
此时,她双手托腮趴在窗边,望着院中那棵早已是枯枝的古树。
叹了一声。
又是一声。
随后,她唤来碧荷,吩咐她去春阳街上的沈记药铺走一趟。
碧荷应是,急忙就去了。
正值午后,日光很盛,碧荷步子极快的走进药铺后,刚从隔壁铁铺子里走出来的容隐一眼就瞧见了她,见碧荷神色有些慌,还颇为偷偷摸摸的。
容隐一时心生好奇。
在铁铺子门前待了片刻。
见碧荷手中提了两包药走出沈记铺子后,他急忙走过去,往掌柜的身前扔了一颗碎银子,开口问他:“适才那姑娘来你这里开的什么药?”
他直直的看着掌柜。
掌柜的闻言只对他轻笑,把他扔过来的银子给他推回去,语气温和却坚定:“客官,这个不能说。”
掌柜的神色很神秘,还很认真。
容隐:“……”
他还欲再问时,看到了掌柜的身前的木台上有一张刚刚书写墨迹还未干透的诊单。
其中两个字很明显的入了容隐的眼。
身孕!
他的眸光落上去后,掌柜的急忙把诊单收回,口中还不住的说道:“客官快请出门吧,老夫这里不敢招待。”
掌柜的说着恨不得拿捣药棍去赶他。
容隐:“……”
容隐时常出入春阳街,对这条街道上的铺子都很了解。
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多少有些歪门道。
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郡主若是有了身孕,又不想被外人知,来这里抓药安胎是对的。
诶?不对。
谁说抓药只能是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