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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二娘坐在竹榻上,怀里抱着三只小猫,黑花猫和橘猫依偎在她脚边,睡得正香。
墙上挂着件新织的毛衣,黑白相间的花纹,袖口和领口都绣着小小的猫爪印。
“这是……”
我指着那三只小猫。
“张屠户送的。”
她低头吻了吻小猫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雪花落在棉花上,“他说院子里的母猫生了崽,问我要不要。”
我想起张屠户那张总是紧绷的脸,突然觉得有点好笑。
这个嘴上说着要剥猫皮的男人,心里其实藏着一团火,只是平时不轻易露出来罢了。
“外面的雪人是你堆的?”
我问。
“是阿墨和阿橘‘指挥’我堆的。”
她笑着说,“阿墨想堆个黑白色的,阿橘非要加个橘色的围巾,争了半天,最后就成了那样。”
黑花猫像是在抗议,不满地甩了甩尾巴。
橘猫则得意地打了个哈欠,露出粉嫩的舌头。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雪地上投下金色的光斑,两只猫的影子在光斑里慢慢移动,像两朵会跳舞的花。
那天下午,巷子里的人都聚到了诊所门口。
张屠户带来了刚宰的猪肉,王婶拎着一筐新鲜的豆腐,李奶奶抱着她的小孙子,手里还拿着双虎头鞋。
大家七手八脚地在院子里搭起灶台,支起桌子,要给猫二娘办个“康复宴”
。
猫二娘站在人群中间,穿着那件黑白色的布衫,鬓角的碎发被风吹得轻轻飘动。
黑花猫蹲在她肩头,橘猫则趴在她脚边,脖子上的红布条在雪地里格外显眼。
她笑着给大家递茶,给孩子分糖果,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像一汪盛满了星光的清泉。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明白为什么她叫猫二娘了。
她就像一只巨大的母猫,用温柔和爱心守护着巷子里的一切——无论是人,还是猫。
她的诊所就像一个温暖的巢穴,里面装满了阳光、草药香和猫咪的呼噜声。
暮色降临时,宴席散了。
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留下满院的欢声笑语和淡淡的肉香。
猫二娘坐在竹榻上,黑花猫和橘猫依偎在她身边,三只小猫则在她腿上睡得正香。
她轻轻哼起那首古怪的歌谣,调子在寂静的巷子里回荡,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每一个进入梦乡的生灵。
“猫二娘,猫二娘,怀里揣着月和光。”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铺了一层银霜。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和她的猫们,突然觉得这个冬天一点都不冷了。
因为在这条巷子里,有一个穿着黑白色布衫的女人,用她的爱心和温柔,给每一个生命都镀上了一层暖暖的光。
就在这时,屋顶传来一声清越的猫叫,像碎冰落在玉盘上。
我抬头望去,只见诊所的屋脊上蹲坐着一只猫,毛色是极少见的青绿色,像初春刚抽芽的柳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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