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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弘厚还在挣扎,姜不寒顶在他后腰的膝盖微微用力。
又是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
晏弘厚全身瘫软下来。
门外的周家维缩了一下,拍门道:“小姜,小姜你没事吧。”
“没事。”
姜不寒在里面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趴在地上发抖的晏弘厚。
没什么本事还学人横,就靠一把枪,枪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然后姜不寒抽出自己睡衣的带子,三两下就将他的手腕绑在了背后,然后去开门。
周家维冲了进来,先是上下左右的看了一遍姜不寒。
没事儿,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晚上他是领了任务的护花使者啊,但凡姜不寒蹭破了一块皮,他都无颜面对邢念生,得从这十几楼上跳下去的。
然后他就看见了被绑在地上像一个蛤蟆的晏弘厚。
姜不寒关了门,给邢念生打电话。
叮嘱他:“我没事,人已经抓到了不要担心。
你不要超速,开车小心点。”
我们小姜,就是如此有大将风度,临危不惧,镇定自若。
接了电话的邢念生和习初北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邢念生感觉自己从周家维那儿换的一身衣服都湿了。
习初北看了看他,说:“刑队,我来开吧。”
邢念生点了点头,将车速慢慢降下来,然后停在路边,和习初北换了地方。
邢念生坐在副驾驶,也不知从哪里摸出烟,又摸出个打火机,按了一下竟然没打着火,又按了一下,这才点起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打开车窗,让冰冷的风吹进来。
习初北重新启动车,继续往前开。
他看了一眼邢念生,说:“刑队,这下你放心了,小姜厉害着呢,没事儿的。”
邢念生又抽了两口,就将烟灭了,然后习惯性的从哪里又摸出一盒口香糖,丢了一粒进嘴里。
习初北十分无语,他觉得小姜调教人是有本事的,这如果不是在车上,邢念生可能还要去刷个牙。
邢念生不知道习初北心里那些感慨,叹了口气。
“我做警察这么多年,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怕家人受到牵连。”
邢念生说:“我听见晏弘厚去找了小姜的时候,不怕你笑话,我当时觉得腿都软了。”
习初北腾出一只手,拍了拍邢念生的肩膀。
“刑队,你知道吗?”
习初北说:“我非常了解,但是现在,我觉得你在秀恩爱。”
在一个单身汉面前秀恩爱,这是不道德的,是需要请吃饭,才能弥补我内心受到的伤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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