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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还说:“这颗主石不值钱,只是找了很久。”
他笑了笑,“上个月才镶好。”
微抿唇,林鸢最终垂开手,看着他,认真道:“谢谢你江随。
我很喜欢。”
不知道是她终于不推辞,还是这句“喜欢”
取悦了他,男人翘起唇角,低声告诉她:“项链只能别人看到,手链你一低头,就能自己看到。”
他说这话时,正低头看着她,漆黑的眼底碎光靡靡。
让人莫名觉得,他意有所指。
心脏都跟着不安分起来。
林鸢喉间一滚,撇开视线,碰了碰这个庞然大物,问江随:“你是用这台望远镜发现的吗?”
江随扬眉:“当然不是。
ta是我在西山天文台发现的。”
她高中就知道他的这点观星的小爱好,似乎还是个官方天文爱好者组织的成员。
林鸢听完,去看他,有点羡慕。
有些人的存在,仿佛天生为了证明旁人的普通。
聪明、样貌、财富、家世,连业余爱好,都要比别人多一点建树。
江随看着她发怔的模样,唇角微翘的弧度越发温柔莫名。
林鸢张了张嘴,眼神无由地微闪,还没想好再接什么话,就见他抬手撩刮了下镜身,薄睑微垂盯着她,话音低磁深长:“我只是每天用它,看看ta。”
长睫垂颤几瞬,林鸢不由自主地避开他视线。
喉间咽了咽,抬手捋了下侧颊不存在的碎发去耳后,又偏过头再去看镜头。
什么他她它ta的,绕口令一样。
原来人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的会一秒钟十七个动作。
林鸢脑袋埋在望远镜前,神思飘忽地,又往那颗小行星的方向看去。
-
江随不知道什么时候订的餐,包装精美的木食盒里装着瓷盘,饭菜还热着。
林鸢在客房洗完澡,江随让她出来吃点儿再睡,明天睡到自然醒,再去游乐园。
还好带了身运动装当睡衣,也不至于太尴尬。
都是她爱吃的小炒,主食也换成了粥,林鸢的确有些饿了,坐下吃起来。
只是看到桌上零散的几节烟卷烟丝,还有木质香料时,好奇道:“那是什么?”
“沉香段。”
他慢条斯理地说,“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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