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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他们对待顾淮,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绝对下不去这样的手。
“该他承担的责任,都让他承担,我会叫人盯着他的。”
郑老师又道。
原本默不作声的江随,却猛地抬头,仿佛一头受了伤的小兽,即便此刻自愿受制于人,却依旧警惕地盯着她,时刻戒备着,不能叫任何人毁了他的家。
郑老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补充:“任何经济损失,都叫他负责。”
江随肩线一松,重新低下头。
从顾家出来,江随忍着每呼吸一下,
就从后背肋骨两处传来的扯痛,别扭地向她说:“谢谢郑……谢谢奶奶。”
“浑小子。”
郑老师好气又好笑。
“我让你赔别的,你会肯?”
到时候怕是连郑老师都不会叫,直接叫她老太婆了。
江随不说话。
郑老师看着他冷汗涔涔,惨白的一张脸,没好气地说了句:“叫小赵陪你去医院看看,别真有个好歹,人好好的小姑娘,总不能找个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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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是元旦前,和江随一道去的华盛胡同。
>>原因无他,背部左后两根肋骨骨裂,虽不用像其它部位一样上石膏,却每次呼吸,每次起坐都得复习一遍当时的剧痛。
郑老师说不想看见他那副病恹恹的小白脸模样,让他好了再去。
林鸢去杨梅胡同时,见的多是宋朝欢那样的一进小院子,或是两进院落,隔成好多户人家。
她扫了眼院子里那株落了叶的白蜡树,淡淡收回眼。
她也不清楚江随是怎么和郑老师说的,这位老人见了她,同那次高中时偶然的一面无差,爽朗又慈爱。
她进了主屋客厅,老人笑着向她说:“阿鸢,还记得奶奶吗?”
林鸢一怔,倒是有些不安起来。
郑老师的样子,不像是……不同意她和江随。
面上却弯起笑:“郑老师,您好。
记得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郑老师将江随打发走,叫林鸢一起,去厨房和她包包子。
案台前。
“年纪大了,不让我吃太多荤腥,你看这个萝卜丝肉包,”
挑了点儿提前备好的馅料,郑老师嫌弃道,“几筷子都见不了一点儿肉腥。”
林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