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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
&rdo;我说。
&ldo;田村卡夫卡?&rdo;
&ldo;是那样的名字。
&rdo;
&ldo;不可思议的名字。
&rdo;
&ldo;可那是我的名字。
&rdo;我坚持道。
&ldo;不用说,你是看过弗兰茨&iddot;卡夫卡几部作品的喽?&rdo;
我点头:&ldo;《城堡》、《诉讼》、《变形记》,还有奇特行刑机器的故事。
&rdo;
&ldo;《在流放地》,&rdo;大岛说,&ldo;我喜欢这篇。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作家,但除了卡夫卡,谁也写不出那样的故事。
&rdo;
&ldo;短篇里边我也最喜欢那篇。
&rdo;
&ldo;真的?&rdo;
我点头。
&ldo;什么地方?&rdo;
我就此思索。
思索需要时间。
&ldo;较之力图叙说我们置身其间的状况,卡夫卡更想纯粹地机械性地解说那架复杂的机器。
就是说……&rdo;我又思索片刻,&ldo;就是说他可以用这种方式比任何人都真切地说明我们置身其间的状况。
与其说是叙说状况,莫如说他是在阐述机器的细部。
&rdo;
&ldo;果然。
&rdo;说着,大岛把手放在我肩上。
动作中让人感觉出自然而然的好感。
&ldo;唔,弗兰茨&iddot;卡夫卡没准也会赞同你的意见。
&rdo;
他拿着无线听筒走回楼内,我仍坐在檐廊里一个人吃另一半盒饭,喝矿泉水,观赏院子里飞来的小鸟。
也许是昨天见过的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