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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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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要叫他下地狱！

&rdo;凯奇恶狠狠地说，&ldo;你只要说出是谁杀了盖尔德，我就让他看看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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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非要逮捕凶手，&rdo;凡斯回答道，&ldo;恐怕连你自己都要跟着上报刊头条了，而且，所有指责都会指向你。

我现在是在挽救你，免得你落人尴尬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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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奇生着气不再说话，马克却对凡斯说：&ldo;我开始同意你的观点了。

这个案子的确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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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过道传来脚步声，哈罗德出现在门口。

他看起来很平静，似乎对我们到早餐室来，一点儿也不感到惊讶。

&ldo;请进来坐下，哈罗德。

&rdo;凡斯热情地说。

哈罗德走进来，但没有坐下。

&ldo;我宁愿站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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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以理解，人在紧张时，站着也许会感到自在一些。

&rdo;凡斯说。

哈罗德低着头，没有回答。

&ldo;史蒂夫先生告诉我，&rdo;凡斯说，&ldo;盖尔德先生在遗嘱里要给布什太太一笔钱。

他还说，这是从你那儿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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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有什么问题吗？&rdo;哈罗德反问道，&ldo;盖尔德先生决定给自己的教女一笔钱，难道不应该吗？&rdo;

&ldo;是他本人告诉你这个决定的吗？&rdo;

&ldo;当然，他一直很相信我。

他知道我也跟他一样把玛丽亚&iddot;凯丽当成女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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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决定的？&rdo;

&ldo;好几年了，当时我们还在埃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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