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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ldo;哼！

他可以这么做，但如果因此触怒玛丽亚&iddot;凯丽，他会不会……&rdo;哈罗德本想发一通议论，却突然草草结束了话题。

凡斯对他的突然中止无动于衷，接着说道，&ldo;反正你会不惜一切地说服布什太大不去帮助她丈夫的，对吗？&rdo;

&ldo;不，&rdo;哈罗德摇摇头，&ldo;我不会倚老卖老地去左右她的想法，她有她的准则，不管我说什么，她对丈夫的忠心会使她做出她自己的决定。

&rdo;

&ldo;那么你觉得盖尔德先生死后，谁将获利呢？&rdo;

&ldo;自然是印德夫墓穴里高贵的灵魂！

&rdo;

凡斯脸上露出微笑，&ldo;是呀，当然……&rdo;他自言自语地说。

&ldo;正因为如此，&rdo;哈罗德继续说道，&ldo;沙克美今天早上才会降临，对亵渎者复仇……&rdo;

&ldo;不仅如此，&rdo;凡斯接着说，&ldo;还巧妙地把财务报表塞在亵渎者手里；把博士的圣甲虫领带夹放在死者身边表示惩罚；还弄了几个血脚印，引导人去研究室翻个底朝天！

复仇女神居然懂得在杀人之后，还嫁祸别人以求逃脱罪行！

&rdo;他边说边靠近哈罗德，严厉地问道：&ldo;你正在保护什么人，是不是？那是谁？&rdo;

哈罗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睁大双眼。

&ldo;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先生。

&rdo;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ldo;是沙克美……&rdo;

&ldo;胡说！

&rdo;凡斯打断他的话。

哈罗德嘴里嘟囔着什么，好像是在冷嘲热讽。

凡斯丝毫不受影响。

我知道，尽管哈罗德尽量回避他的问题，凡斯还是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事。

等了一会儿，他轻轻地拍着咖啡壶说：&ldo;我听说，布什太太今天早上让鲍勃给你送去了一杯咖啡？&rdo;

&ldo;从我来到这个国家以后，&rdo;哈罗德回答说，&ldo;就开始消化不良。

今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rdo;

&ldo;很遗憾，&rdo;凡斯说，&ldo;只有咖啡能满足你的需要，是吗？&rdo;

&ldo;是的，先生，我不饿……&rdo;

&ldo;我猜你又下楼从这个壶里倒了第二杯咖啡？&rdo;

看得出哈罗德在犹豫，很久才开口。

&ldo;第二杯？&rdo;他说，&ldo;在这儿？你对此可没有一点印象。

&rdo;

&ldo;不管怎样，这都不重要了。

&rdo;凡斯回答，&ldo;总之，今天早上有人来这里，不管是谁‐‐这人下楼来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他就有杀害盖尔德先生的嫌疑！

&rdo;

&ldo;这话是什么意思，先生？&rdo;哈罗德第一次露出紧张的神情。

凡斯没理他，只是俯身看着桌面上的花纹，说道：&ldo;特蕾西说，今天早上布什太太和桑迪先生吃完早餐上楼后，她仿佛听到这屋里有人，我本来怀疑是你或是桑迪先生。

&rdo;

&ldo;就是我！

&rdo;哈罗德说得很坚决，&ldo;玛丽亚&iddot;凯丽回到房间后，我就下楼来为自己倒了第二杯咖啡，然后又上楼去了。

特蕾西听见在这屋里的那人是我……刚才我没说，是因为……早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