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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疑虑,可是扰了他一路。
任不悔闻言微微皱起了眉头,面有难色,似乎不知该如何作答。
许久,却是韩溯淡淡回话,&ldo;秦王伤得怎么样,还得皇上亲自去看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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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皱眉,&ldo;这话怎么说?&rdo;语气不自觉有些急。
韩溯看着他,顿了片刻才道:&ldo;秦王破邺城半个月来,臣跟不悔只刚下战场那会儿见过他一次,秦王进了中军大帐,狻腾营亲卫便封了帅帐,除野旗族几员大将军医和亲兵近臣,任何人都被拦在帐外,臣等也不例外,里面究竟什么情形,臣等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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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不悔接着道,&ldo;臣拿不准此事,因而不知如何奏明陛下,不过,就那一回所见,那支流箭……看似有些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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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听着沉默了多时,才喃喃道,&ldo;封帐……&rdo;
有必要这么做么?为什么拒不见人?有什么可隐瞒的?
还是……真的伤得如此重么?
&ldo;程善,牵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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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统领递上马鞭,萧纵上马,&ldo;朕去凤岭坡看看。
任卿,战事刚刚结束,云阳城尚有诸事待善后,辛苦你担着。
太傅……&rdo;
韩溯已经跨上马背,面色平静得有些漠然,&ldo;臣陪皇上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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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赶到凤岭坡时,夜幕已经黑透了,三月初的天本就暗得早,营地里丛丛军帐,零星燃着几点篝火,将士们大多已经睡下,萧纵没让巡逻的军士惊动正休息的大军,跟着韩溯直接到了中军大帐前。
一路,果然如韩溯说的,戒备森严,持枪挎弯刀的秦王亲卫在帅帐外围布了数道警戒,层层把守,只把大帐守得严严实实水泼不进。
这般严密的守备并没有对萧纵作丝毫的阻拦,秦王亲卫见着玄袍帝服的天子很干脆的施礼让道。
萧纵畅行无阻站到了中军大帐前,夜风微微撩动大帐厚实的门帘,边角偶尔处漏出里面几缕昏黄火光。
挎剑守在门边的武官跟之前几波守卫一样,向萧纵行过礼,也不多说,干脆打起帘子,态度算是十分恭敬地请天子入内。
萧纵一脚刚迈进帐,就听那武官在身后硬邦邦冷冰冰地道:&ldo;秦王殿下吩咐只让皇上一人进帐。
你们在外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