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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退出去后,萧纵对榻上斜躺的秦王道:&ldo;明日一早朕便起驾往云阳,祭天结束后朕会赶回来,后天启程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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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刚接连喝下了几碗林泰新调配的数种不同汤药,靠着软枕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困乏,神色有些懒。
他微合着本就狭长的眼,只露一线眸光,看着萧纵低笑道:&ldo;好,我在这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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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看着那抹笑意,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ldo;十四,&rdo;秦王继续微微弯着唇,低醇的声音有些哑,&ldo;你坐过来些,我够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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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纵挪着凳子往榻边靠了靠,秦王抚上他的手,握在掌中轻轻把玩。
掌中一层薄茧,是坚硬的触感,他似乎当真困倦,不多时便睡着了。
萧纵默默坐了一会儿,起身轻轻抽走秦王背后软枕,拉了拉毛毯,悄悄出了帐。
翌日一早,萧纵御驾前往云阳,跟着他一起动身的除了随驾的三千禁卫,还有驻在凤岭坡上的大半将士。
祭天本是为征战沙场出生入死的兵将们而祭,凤岭坡十万人马,萧纵带去了八万,留下两万连同秦王亲卫,一道照应秦王,以防突发有事。
萧纵到达云阳已快将近晌午,云阳城外高台已设,长碑横卧待立,十几万人马排布阵列,军马刀戟,整肃凛然。
任不悔和韩溯在城门外接驾,萧纵携二人先于城内城外稍作巡视,所过之处,&ldo;威武&rdo;吼声震天,军威赫赫。
待到了午时,萧纵踏上高台,俯望台下,尽目雄壮。
烈酒告天慰军魂,数千军士拉竖起石碑,碑上铭文出自韩溯之手,庄严雄浑。
祭天结束之后,萧纵本不打算多作停留,正要摆驾,任不悔禀告道,今日早上接到派出去的搜捕队传来消息,在离邺城东北三十里地的一处小树林里活捉了叛贼司马庸。
&ldo;最危险得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藏身之所,司马庸用替身使了个障眼法,混淆视听,躲在自己老巢附近伺机脱身,倒是胆大也费了番心思。
&rdo;任不悔道,&ldo;适才祭天的时候,人已经押到,皇上可要提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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