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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的人不想着帮衬着皇后娘娘,偏生还添乱。
“嬷嬷不用担心,我这心里就是不安稳,总觉得这事不会完。”
今晨陛下下朝后亲自来找她问罪,虽然在她惩罚小弟之后,陛下并未再说什么也没有打压张家,但她的心里就是不放心。
刘嬷嬷走到张皇后身后,替张皇后按头,张皇后觉得舒服了一些,轻轻闭上眼睛,但心始终没有放松。
刘嬷嬷一边按摩,一边宽慰道:“老奴晓得娘娘心里的难受,可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诞下皇子,只要诞下皇长子,那些人总不会再逼娘娘了。”
张皇后闻言,叹息了一声,“奶娘,你不是不知,我这身子若是能有孕早就怀上了,何必等到现在?”
张皇后早年有孕,但不到三个月便小产,那之后便再也没有怀孕过。
宫里的太医只道好生养着,时日久了就能有孕,可谁不知宫里的太医,有病七分说三分。
皇后怀孕艰难是有碍国祚,那些个太医也不敢用项上人头担保到底是能怀还是不能怀。
刘嬷嬷知张皇后说的是实话,但一个没有皇子的皇后日后的地位可想而知。
刘嬷嬷忽然想到以往听过的传闻,低头在张皇后耳边耳语。
“你说的可当真?”
张皇后并不全然相信,传闻这东西向来无根无拒,何况涉及到那位,即使是她也不敢轻易考证。
刘嬷嬷想了想,道:“空穴未必无风,您想那位进宫多年一直无孕,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子,可后来不见那位盛宠之下还有其他的孩子?老奴记得后来刘太妃又生下九公主,当时先皇可是喜难自禁呢。”
张皇后也听过这样的传闻,当初太后还是皇妃时,虽然一直得宠却始终无子,直到入宫五年后才诞下如今的皇上,而后再无其余子嗣。
张皇后想越觉得或许传言为真,但同时又很为难,她与太后虽然关系不算太差,但事关隐私,贸然去问只会让太后反感,而且还会暴露她怀孕艰难一事。
刘嬷嬷作为皇后的心腹,自然明白张皇后的担忧。
“娘娘,老奴记得当时一直为太后看诊的陆太医已经致仕回了祖地,就在山西一带。”
张皇后多年苦于无子,下定决心道:“你传信给父亲,让他派人去办妥这事。”
刘嬷嬷应了声是。
主仆二人不再说话,偌大的宫殿再没有其他的声音,她们好像也已经习惯了如此。
这时有隐隐约约的琴声传来,张皇后睁开眼,沉默了许久后,叹了叹气复又闭上了眼。
不远处的玉潭宫的阁楼上,萧冰凝正在抚琴,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一个人上。
司马毅一向在她面前是温柔的,体贴的,今日他有些格外沉默,来了之后便坐在那里独自饮酒。
司马毅如此失落是为了什么?那日皇后呼吸道司马毅约了丹阳郡主便不再带她出门,这些日子以来的传闻她也有所耳闻,难道传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