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普天之下敢如此数落太后的便只有司马月了,二人年幼相识,数个十载的情谊在这红墙绿瓦中更加令人珍惜。
太后丝毫不将司马月看似放肆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是取笑道:“当初让你将丹阳嫁给我儿,你不愿,如今倒是操心起来。
你说,你连这天下权势地位最高的男儿都拒绝了,还想谁能配得上丹阳?”
对于这事司马月并不后悔,抬起优美的脖颈反驳道:“如今看来我当年的决定是对的,皇上专心政事,哪里顾得上后宫?再者丹阳那人,宫里妃嫔众多,她入了宫不得把宫里弄得鸡飞狗跳才怪。”
太后叹道:“他那是被伤了心,失望了才来的少。”
听出太后话里的无奈,司马月道:“前些日子吴宝林落胎一事我也听说了,实在是遗憾,好不容易有个怀上的。”
太后闻言,冷哼一声,头上的凤簪耀眼夺目。
司马月咦了一声,“难道?”
“嗯。”
太后点点头,长吁一口气,道:“我十六岁便入宫,看到的腌臜事还少了吗?便是我自己这手也算不得多干净,可她实在是太狠心了一些。”
司马月自幼生在宫中,自然知晓她话中之意,可她一个出嫁的公主,实在不好插手侄儿后宫之事。
况且见她这模样显然是对那位的行径一清二楚,至于始终没有处置那位,想必他们自是有一番考量。
“可皇嗣一事事关重大,您还是该管。”
太后的眼眸一闪,叹道:“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大半辈子熬过来也倦了,随他们去吧。”
话题一转,太后提道:“今科三甲那日入宫觐见,我远远瞧着西伯侯府上的公子不错,生的眉清目秀,是个俊俏的。
你同西伯侯夫人向来交好,何不想想结个亲家?”
此话一出,司马月的脸色顿时变得奇怪,她看了太后一眼,艰难的扯出笑来道:“她那个儿子向来爱财,也不知此次犯了什么魔怔跑去参加科举,一举中了探花。
不过就是,丹阳和那孩子不合适,便算了,省的日后成了冤家。”
伍思才往年做的混事,太后也有所耳闻,以为司马月不喜才拒绝,于是道:“那李状元呢,也是一表人才,不过就是家世上差了一些。”
这才算说到点子上,司马月一双美眸闪着亮光,道:“家世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人品。”
太后哪里还不明白司马月的意思,这是想借自己的手撮合郭婵和李渊,她笑道:“我说你今日怎么有闲心入宫,原不是为了丹阳封官一事,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不愿当这个恶人,偏要我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