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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告别喀什启程独库（第2页）

形成“人”

与“山”

的比例对照，而纱巾的下摆扫过地面的骆驼刺，刺尖的露珠在镜头里显露出彩虹色，像把“戈壁的温柔”

，凝在了尖锐的刺上。

【库车老城：羊毛毯上的“经纬祝福”

（18:00·库车·气温32c→25c·阴）】

傍晚的库车老城浸在青灰色的云影里，李佳的指尖划过手工羊毛地毯——羊毛的绒毛蹭过掌心，混着植物染料的草香，让她想起喀什老茶馆的葡萄架。

地毯上的“生命树”

图案边缘，匠人用靛蓝线绣着细密的“平安结”

，与她手腕的银镯，在触感上形成“柔软”

与“坚硬”

的对仗。

“这块地毯是我阿帕（奶奶）织的，”

店主阿依夏木递来杯凉茶，陶杯的裂纹里嵌着茶渍，“羊毛用雪水清洗七遍，染料采的是天山的蓝靛——你看这树的根，每根线都穿过三次经纬，结实得很。”

许可举起微距镜头拍地毯的经纬——蓝色的纬线与米白的经线交织处，藏着颗褪色的红珠子，“这是阿帕缝的‘避沙珠’，以前商队带地毯过沙漠，珠子响了就知道起风了。”

李佳忽然现，地毯边缘的流苏里，缠着根浅黄的羊毛——那颜色像极了林芝桃花沟的花瓣，与地毯的“喀什蓝”

，在视觉上完成了“旅程的串联”

。

阿依夏木忽然塞给她一幅小挂毯，上面绣着“独库公路”

的简笔画：“带着吧，挂在车里，天山的风会替你们挡住烂路。”

【夜宿达坂：星空下的“旅程书签”

（22:00·铁力买提达坂·气温10c·晴）】

房车停在铁力买提达坂时，李佳把小挂毯系在后视镜上——羊毛的流苏在夜风里“哗啦”

作响，与远处的雪水河“哗哗”

声，形成“软”

与“硬”

的声音对仗。

她裹着冲锋衣站在车顶，银吊坠的“月亮”

对着天山的星子，而许可支起三脚架拍星空延时——独库公路的车灯在画面里划出光轨，像给“天山的夜幕”

，添了道“流动的书签”

。

“你说喀什小朋友的糖果、库车店主的挂毯，算不算‘旅程的接力’？”

她忽然指着挂毯上的“独库公路”

线条，“就像我们从西藏带来的雪菊，在喀什泡成了甜茶，现在又带着喀什的羊毛，走进天山——每个地方的‘礼物’，都在替我们‘说’着没说出口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