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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姜惟哥,消消气,祭酒怎么说了?”
姜惟摇了摇头,还没从刚刚愤怒的状态中走出来。
“他什么也没说,全都是在放屁,那帮吃干饭的,他们怎么不上前线?躲在这里号施令!
我已经辞去了队长职务!
我不干了!”
孟离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姜惟,他知道姜惟很固执,不会因为别人的一两句话就改变自己的想法。
“那……姜惟哥,我们该去哪?穆阳现在还躺着呢。”
姜惟此时终于不再怒骂,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思考孟离的问题。
“你们先在国子监休养几天,穆阳现在受到的冲击太大,可能过几天就能正常走路说话了,等他能走了,咱们去陇西,回咱家。”
姜惟似乎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提到陇西时,眼睛里面露出一丝犹豫。
他眼眸里面闪烁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孟离的肩膀。
“我只是代表我自己跟祭酒吵了一架,他们不会为难你们,你先去把穆阳安顿好,过几天我来接你们。”
说罢,姜惟头也不回地朝着国子监大门的方向走去。
既然他已经和祭酒说了他不会待在这里,他就不可能再住在这里了。
西夏的晚上总是大风呼啸。
晚夏的夜,大风就像是雪花一样,吹进了骨子里。
姜惟穿着单薄的衣服,走在空荡的广场上,莫名有些悲戚。
也许他真的对国子监失望了。
……
祭酒办公处。
刘晨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李青淮吗?姜惟辞去了队长职务,暂时由你来代行队长职责,补充人员待定。”
电话挂断,刘晨抬起头看着那轮有些晦暗的月亮。
“我也不想生这样的事情啊……”
他实在有些无奈,如今国子监百废待兴,还有内忧外患,很多事情都报告不到西夏国子监这里。
更何况,国子监内部还有一些“冢虎”
的间谍。
一个人再强大,蒙上眼睛,捂上耳朵,堵上鼻子,那和待宰的牲畜也没有区别。
“等你再成熟一点,我再把这个玉牌给你吧。
李司业,你看走眼了啊。”
……
西城区,这里已经被鬼怪占领,成为了一个彻底的禁区。
西夏没有足够的力量一举歼灭这里,索性派了几个比较强大的人看守这里,防止这里的至灾继续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