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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也许是没料到清汤寡水的凌景途竟然学会了“调戏”
他,江渚见鬼似的眨巴着眼睛,难以置信地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凌景途一看江渚并没有露出他以为的欢悦的神情,反而像被他吓着一样,急忙把罪魁祸首供出来,安抚说:“这句话是鼠兄教我的,鼠兄说……说猪兄喜欢听这句话,不过!
……你如果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说了。”
“死耗子……”
江渚磨着后槽牙低喃了一句,接着抿了抿嘴唇,拽着凌景途衣袖小声央求说,“你把‘包’字去了,再说一遍,好不好?”
江渚的这句莫名其妙的要求,对于凌景途来说,不亚于那山贼强迫别人做其压寨夫人,他不知所措地盯过满眼期待相的江渚,试探性地启唇说:“我养你……”
“好嘞!”
江渚如愿以偿地拍了拍凌大侠的肩膀,豪爽地说,“天地为证,日月为鉴,这可是你说要养我的,这辈子你要是敢跑了,那我就饿死给天地看……走,遛马路去!”
凌景途:“……”
这像不像鼠兄说过的一个词,叫“套路”
江渚口中的溜马路就真的是跟着几个抗冻的大爷大妈遛弯,只不过这些靠着浩然正气过冬的大爷大妈并不是他们小区的,而是与他们隔了不知几条马路的照相馆偏南的小区里的大爷大妈们。
浮三已经将照相馆老板父亲的信息发给了江渚,江渚看完那一星半点的几句话,一时不知道这普普通通的大爷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竟能画出一幅让鬼神都叹服的诡画。
“周义,72岁,祖上书香门第,老伴两年前去世,只有一个独子……”
江渚把手机上的消息一字不落地复述给凌景途,然后看着一张老人的照片,头疼地说,“这信息量也太少了,还有这发量稀少的照片……我觉得我们随便找一个大爷,八成也和这条件差不多。”
凌景途扫过周围那一个个带着帽子的大爷们:“猪兄想找到这人”
“这人不难找,”
江渚把手揣在口袋里,往四周瞅了瞅,“我知道这人住哪儿,我就是想多打听些事情,如果能在这里与这位周义大爷不期而遇,就更好了。”
“我们可以问……”
不等凌景途说完,江渚拉下他指向某位大爷的手,拽着他一边往前走,一边说:“打听事情别问大爷,问大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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