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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应祾没再看过去,拿过肖杨手里的拐杖就准备往外去。
赵应栎正在品一块炒得酥香的鸡肉,还没咽下去。
见赵应祾起身,赶忙拉了他的袖子,含糊问道,“小九,你去哪?”
“腹胀,往西阁去一趟。”
八皇子还没客气地表示要不要一起同去,赵应祾便离开了。
他只好赶忙让肖杨跟上去,自己则继续解决碗里的鸡肉。
殿外有太监提灯站在带刀侍卫身旁侯着。
肖杨从太监手里接过灯来,匆匆赶到赵应祾身边,“殿下小心脚下。”
赵应祾杵着拐杖走得不快。
宫中小道平整,两边长青树枝叶葱茏,可以一条路摸黑走下去。
西阁里没有别人,修筑得小巧精致的更衣室敛香殿里也没有人。
佳肴琼露,杯酒美人,座上难得一见九五之尊,座下皆可换盏称知己。
纵使醉了,也舍不得离座。
赵应祾解决完后便坐在殿内一张长凳上,微仰头看从天窗漏进来的光。
肖杨没有去点灯,就将手中笼插在墙上,红色晕开,染了好几分月色。
敛香殿四周皆有门,从里面可以将门栓上。
不过赵应祾却是忘了锁这一回事,外头便轻易推门而入。
“劝规?”
来人低笑一声,抬手捏了下鼻梁,“本王是真有点醉了。”
赵应禛和肖杨对了个正眼。
小太监赶忙跪下行礼,他倒是模糊听到庄王说的话了,只是没听明白。
赵应祾听到声响才转过头去,见是赵应禛,猛然兴奋起来,可惜没听见庄王宛如自语的轻唤。
“方才见你离席,还以为是眼花了。”
赵应禛走到他身旁坐下。
“哥哥怎么出来了?”
他松了松扣得规整的领口,“一身酒腥味,这冕服闷得难受。”
他在宴上被缠得烦了。
他或许是太久没参加这种繁杂的大宴,连忍耐都不屑了。
说是出来醒酒更衣,谁不晓得他千杯不醉。
杜文领了几个小厮给他拿了常服来换,对领石青长袍,以银线勾了边又绣蟒虎相斗。
赵应祾为他取下帽子,抱着站在一旁,看他重新用束发冠挽好头发。
整理完后,两人走出敛香殿,却并没有往广阳殿去,而是走过另一条岔路。
赵应禛突然道:“是我昨日想岔了,那画舫远在池中央,我们困在殿上,过去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