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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当然,还打了好几次。
可是……&rdo;
&ldo;怎么样?&rdo;
&ldo;他没接。
&rdo;
&ldo;好吧。
&rdo;布隆维斯特口气冰冷地说。
他挂断后改拨包柏蓝斯基的号码,打了两次,督察长才接起。
布隆维斯特别无选择,只能全盘托出‐‐除了莎兰德和奥格斯的所在地之外。
接着打给了爱莉卡。
莎兰德睡着了,但仍随时保持机动,皮夹克和靴子都没脱,衣冠整齐。
她一直是睡睡醒醒,要不是因为风声呼号,就是因为奥格斯连睡觉都会发出呻吟。
但每次到最后她还是会再度入睡,否则也会打起盹来,进入短暂却出奇真实的梦境。
这次她梦见父亲在殴打母亲,甚至能感受到童年那股已然久远却仍强烈的怒气,甚至强烈到让她又惊醒过来。
三点四十五分,她和奥格斯写满数字的纸张仍安放在床头柜上。
外头下着雪,但风暴似乎已经平息,没有一点不寻常的声响,只有从树梢呼啸而过的风声。
不过她感到不安,起初以为是刚才做的梦像一张细密的网笼罩着房间,一回神便打了个哆嗦。
旁边的床是空的,奥格斯不见了。
她立刻无声无息地跳下床,从地上的袋子里一把抓起贝瑞塔手枪,悄悄溜进邻接露台的大厅。
下一刻她才松了一口气。
奥格斯就坐在桌边,不知忙些什么。
她直接越过他的肩头去看,以免惊扰他,结果发现他不是在作新的质因数分解,也不是在画新的挨打景象。
这回他画的是倒映在衣橱镜子里的棋盘方格,上方隐约可见一个人影,带着威胁伸出一只手来。
凶手逐渐成形了。
莎兰德淡淡一笑,随即退去。
回到房间后她坐在床上,脱去毛衣、卸下绷带,检视枪伤。
伤口状况不太好,感觉也仍虚弱。
她又吞了两颗抗生素,试着休息一下。
本来说不定还能稍微再睡一会儿,但她模模糊糊觉得在梦里见到了札拉和卡米拉,紧接着又好像感觉到什么。
外头有只鸟在鼓翅。
她可以听到厨房里奥格斯的粗重呼吸声。
她正打算下床,一声尖叫划空而过。